钟伯走了过来,“带上你的同伙,以后不要来我这里了。”
小兵慢慢爬起来,跟另外一个安然无恙的汉子,搀扶着倒在地上的两人慢慢移动出来,眼神狠毒的看了贺东一眼,上车离开。
马路对面一辆道奇酷威车里,赵燕儿清晰的看到了这一幕,眼神复杂,总觉得在哪里一定见过贺东,偏偏想不起来……她内心惊恐,又不敢贸然进去,很是苦恼。
修理厂内,贺东帮助钟伯将东西收拾一番,“这帮人什么来路?”
钟伯苦笑,“你打了他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估计是收保护费的,不过来你这里不应该。”贺东说。
“为什么不应该?”钟伯反问,东西收拾差不多,两人坐在火锅旁。
贺东将十年陈鲁州老窖打开,这酒是赵岩给的,上面有李竹娜的头像,赵岩不想看见这个女人,几十箱好酒都给了贺东,希望贺东赶快喝光,“你一个病入膏肓的老头子,他们来收你的保护费有些欺负人。”
钟伯道:“他们是黑社会,哪里讲这些道义啊,你帮我打了他们,不怕他们找你麻烦?”
贺东一笑,“区区几个小流氓而已,怕的话,我就不出手了,以后你这里我罩着。”
“为什么?”钟伯将筷子收了起来。
贺东道:“谁知道,可能你是我见过下棋输我较少的人吧,我可怜你。”
“哈哈哈!”钟伯站了起来,“可怜我,可怜我。”他连说两边,脸上带着笑容,“这筷子刚才那几个混蛋用过了,我去洗洗。”
清洗回来,贺东将羊肉下锅,香气扑鼻,找了个白菜疙瘩,堵住黄铜火锅的口,防止烟尘冒出,贺东倒了两杯十年陈,“钟伯,你以前是混江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