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干的？”黄波眼眶微微发红。
赵泉道：“这个问题也是我想问你的，你黄家最近的仇家是谁？”
“最近的仇家……”黄波实在想不通，最近他低调的很，要说仇家也不是没有，不过都不可能这么做，像一起争夺司家财产的贾家，贾家敖的为人绝对不会用这种手段。
黄波摇摇头。
“你回去好好想想，一旦有了人选，给我打电话。”赵泉说。
“我要带他走。”黄波指着铁华的尸体说。
赵泉冷笑，“不行。”
黄波眼睛眯了起来，“赵队长，多少给个面子，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一次。”
赵泉依旧摇头，“公事公办，让你进来已经是看老总面子了。或者让老总给我打电话。”他口中的老总自然是市委书记王胜。
黄波微微摇头，“铁华是我好兄弟，我不想你带他回到实验室，解刨这里解刨哪里。”
赵泉道：“你说这个没用。”
黄波叹息一声，“随你吧。”
……
牡丹酒店，刘琨被警察带走之后，一切恢复了正常，不过随后警察再次过来，带回了一个消息，刘琨是受人指使要杀害白菲菲，所受之人叫李竹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