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丁猛说着站了起来,走出讯问室找狱警去了。
他刚刚离开,贺东立刻对张家辉道:“辉哥,求你了,我从未求过人,把你手里的戒指给我!”
张家辉一愣,立刻将手捂住,“你想做什么?越狱?你胆子太大了!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黄波等着你死呢,你出去了,受伤害最重的是谁?你的家人你的女人!!你还没看出来,你斗不过黄波的。整个世界都不帮你啊。”
贺东不说话,和张家辉对视。
张家辉脸上阴晴不定,牙齿咬的嘎吱响,五秒钟后,张家辉闭上了眼睛,撸下戒指扔给贺东,紧接着将钥匙上一把瑞士军刀也扔给了贺东,“答应我,处理完事情,你自己回来!”
贺东微微点头,“我死可能是上天注定,我绝不逃避,但有人谋害我未出生的孩子,这口气我受不了,辉哥,我已经拖累你一次了,这次相信我!”
此刻丁猛从外面回来,“我已经说了,他们马上安排。”
张家辉站了起来,伸展懒腰,“哎,行了,别跟一个死人说话了,没意思,走吧走吧。我这个四十岁失业的中年人啊,找个什么工作好呢?啊哈,不如去找老炮合伙开公司,呵呵,就开保安公司……”
丁猛摇摇头,“神经病!”他看着贺东,“我走了。”
两人离开,贺东被进来的狱警押回监室,一路上贺东自信观察周围的环境,路上几个摄像头,几个路口,已经几道门锁,通通记了下来。
贺东属于重刑犯,每隔两个小时狱警都会过来检查一次,凌晨一点钟,当狱警过来检查的时候,贺东忽然大叫说肚子疼,可能是急性阑尾炎犯了,狱警不明所以,将锁打开,还未走到贺东身边,贺东忽然高高跃起,一拳将狱警打昏,飞快的脱下他的衣服换在自己身上。
贺东的时间不多,满打满算只有两个小时,所以他要抓紧能抓的每一秒钟,换好衣服,将狱警塞进被褥内,将大檐帽拉低,慢慢走了出去,将门锁上。
这个狱警权限有限,手里的钥匙只能打开他监室的门以及通向外面的一道门和值班室的门,值班室内还有一个老民警,已经躺在行军床上睡着了。贺东悄悄的打开第一道门,走了出去。
沿着白天从讯问室走出来的道路,快速往外走去,他将张家辉的戒指撸直,用戒指配合军刀上的钻眼器打开门锁,这种铁门锁并不高级,很轻松就打开了,这一招是从老九哪里学来的。
贺东练的并不熟悉,如果是老九,起码比他快一倍。
但贺东来到讯问室,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再次打开讯问室的隔离门,拧开防盗门,外面近在咫尺。
对于看守所外面的环境贺东也是了解,毕竟曾经多次来这里提审过犯人,外面出了摄像头之外,无人看守,值班室的人已经睡着,门卫上的保安也在打盹,这里是看守所的前门,通往后面的监区至少有六个铁门,谁会相信有人从这里出来呢?
贺东没有走大门,而是翻越护栏跳出去的。看守所紧紧挨着长江西路,三十几米宽的道路上,没有任何车辆,路灯每隔一个才亮,显得很昏暗,就在贺东寻思去找一辆车的时候,马路对面一辆尚酷闪烁了一下转向灯。
贺东扭头看去,车窗降落,张家辉的脸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