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法拉利低平的车头直接前面的黑色越野车掀翻,法拉利的前挡玻璃也呈现出蜘蛛网般的裂痕,方向盘中的安全气囊弹开,贺松柏的头重重撞在上面,脑子嗡嗡响。
后面两辆紧紧跟随的越野车呼啸而来,将法拉利围堵在中间,车上下来几名穿着杂乱军装阿拉伯武装分子,其中一人用枪托砸法拉利驾驶位置的挡风玻璃。
贺松柏立刻醒悟过来,这是遇到危险了,本能反应是坚决不能让这帮人砸开挡风玻璃,再次发动车辆,嗡一脚油门,车辆朝后面撞去,旁边几个武装分子被汽车掀翻在地,奈何后面两辆越野车将退路挡住,法拉利根本撞不开。
刚才砸车玻璃的阿拉伯武装分子被气怒了,嗷嗷大叫,用阿拉伯语威胁贺松柏马上开车门下来,否则将开枪射击,贺松柏吓的满头大汗,他可不会傻到真的停车,当即转动方向盘,准备调转车头离开,那名武装分子真的开枪,手中ak对着法拉利的轮胎一顿突突。
火舌吞吐,法拉利宽平的轮胎瞬间被打爆,贺松柏吓的大叫,拿出手机就给贺东打电话,他双手颤抖,手机上设定了指纹解锁,指纹还未按在金属圈上,挡风玻璃已经被再开,一双黑乎乎、皱巴巴好像鸡爪子一样的大手伸了过来,一把薅住他的手机,啪啦一声摔在地上,紧接着打开了法拉利的车门将贺松柏好像提溜小鸡一样拽了出来。
贺松柏大声呼叫救命,汉子面相凶悍,一拳捣在贺松柏肚子上,胃部的酒精和生蚝都被吐了出来,贺松柏呼吸不畅,憋的脸红脖子粗,不敢在吭声了。
另外两名武装分子上来,拿出脏兮兮的麻布塞进贺松柏的口中,黑色胶带将他的嘴巴和眼睛都封上,用手铐铐住他的双手,几个人抬着贺松柏扔进了车中,两辆车掉头离开。
贺松柏被扔在最后面一排,侧倒在座椅上,整个人哆哆嗦嗦,吓的魂飞魄散,眼泪哗哗的流。
副驾驶位置,加齐回头看了一眼,脸上带着冷漠的笑容,说道:“离开地利波利,去渥丹。”
“是!”
加齐-阿拉法特盯贺松柏已经一个多月了,今天终于找到了下手的合适机会,这里是地利波利,如果给贺东打电话,这家伙会立刻做出反应,到时候被截留下就不妙了,现在利亚得的反恐部队都跟狗一样,疯狂的很。
行事需万分小心。
加齐-阿拉法特的父亲拜克尔毕竟是政府军的校级军人,加齐从小耳濡目染,本身又很聪明,靠着精湛的头脑,很快就成了地利波利反抗人民军的反对武装。
加齐的叔叔阿拉-阿拉法特是某非法武装的小头目,阿拉属于理论派,准备轰炸贺东别墅时,在隔壁的小崔家中,被贺东一枪爆头,这对某非法武装来说是个不小的损失。
这帮暴徒希望加齐能够加入进来,向所有和他们为敌的坏人发起战争,建立全新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