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狡诈一笑，“没有办法，对付你这种人，别怪我耍这种小手段。”
贺东道：“其实，你这样做没用的。早在三年前，我已经脱离了情报处，这两年和某些人以及势力斗的你死我活，早就不可能在进入总参担任情报员了，我的老首长也去世了，我的名字也写上了荣誉墙。所以，你这种伎俩没啥意义。”
“真的吗？”丹尼尔不以为然，“无所谓，就当是多了一份保险。”
“好吧。”贺东说。
丹尼尔吸了口气，挠了挠花白的头发，“贺东，不，以后我不能再叫你贺东了，应该称呼你布鲁斯-贺，你发现没有，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其实就算是在对立的敌人，也能成为朋友。”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利益是主导人们行为的源头。”贺东说。
丹尼尔回味着贺东的话，“你说的很哲学。”
贺东一笑，“跟黑格尔学的，腹黑学。”
丹尼尔皱眉，“腹黑学？我记得好像是厚黑学吧？你刚才说的那句比较绕嘴的话难道是他说的？”
贺东摇头，“不是，那么经典的总结，只用中国人能办到，司马迁说的。”
“司马迁是谁？”
贺东笑着拍拍丹尼尔肩膀，“伙计，该染头发了。”
丹尼尔挤眉弄眼，“你在嫌弃我老？好了，不开玩笑了，该谈谈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应对了，我觉得你应该返回利亚得了，我会从中撮合你和宰卡合作，到时候再次发动一次内战，在cia的鼓动下，第七舰队会再次开进地中海，到时候打败哈里斯轻松的很，那会你完全可以成为那个国家的领导者。”
贺东摇头，“你说的简单，实际操作起来很有困难。另外，我个人原则问题，绝对不会在和宰卡合作。”
“你刚才说利益是指示人民行为的源头，现在你和宰卡有同一个目标。”丹尼尔劝慰道，“就像咱们，为了获得在利亚得的利益最大化，一样合作。”
贺东一笑，“丹尼尔，你应该庆幸，你不是宰卡！”
“为什么？”丹尼尔问。
贺东吸了口气，“至少你是个人，有底线和原则，这些，宰卡都没有，我跟他之间，早就没有合作的可能，只有生死！”
丹尼尔最初想的方式，被贺东严词拒绝，他跟贺东之间的合作是平等的，贺东不是他的下属，所以不可能完全听丹尼尔的，“你有什么好想法？”
贺东道：“等，等他们真正动手，两败俱伤的时候，我在出现，到时候坐收渔翁之利。”
“不主动出击？这不是你的风格。”
“有的时候最好的防守就是出击，最好的隐藏就是最大的攻击，不管怎么说，丹尼尔，咱们之间虽然是敌人，但也算各为其主，回头你要是落入我手里，我会放你一马。”贺东说。
丹尼尔冷笑，“那不可能，不过我还是要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