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馨予捂着脸不敢和贺松柏对视,而是直勾勾看向贺鹏,“贺鹏,你满意了吧?”
贺鹏心里犹如猫爪一样难受,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场景。
贺松柏道“你问他没用!这里我说了算,我回答你,老子不满意,马跟我妈还有我二婶道歉,我现在是给你机会,等机会错过了,后悔都来不及!”
马羽道“草泥马,你是谁啊?这么牛逼呢,馨予,别怕,羽哥跟你撑腰,兔崽子,麻痹的,走着瞧呗。”
派出所的效率恐怕从未如此的高过,短短十分钟,一辆江淮警用面包车开了过来,四名穿着制服的男人走来,为首的是个一杆三,跟着的三个都是双拐,不是学员是协警。
“弄啥呢?”为首的警察操着一口的鲁州土音说,“我去?还有老外呢?先把人松开。”他看见贺松柏身后的几个保镖很稀的说。
马羽看见派出所的人到来,伸手掏出身的证件,道“这几个人动手打人,试图威胁公务人员。”
一杆三接过证件一看,连忙还给马羽,主动和他握手,来的时候所长都做了吩咐,他知道马羽的背景,“马主任啊,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然后指着贺松柏等人,“一个不落,都跟我走,去派出所说说。”
贺松柏冷笑,“用不着那么多人,打人的我一个,我跟你走,没事。”
一杆三道“行,挺有种。”
大伯还想说些什么,“松柏!你……”
贺松柏遗憾的笑了笑,“抱歉啊,爸,妈,你们回酒店等会先,一会办完了,我回去,很快的,放心吧。哥,你帮忙照顾点。”
这一刻,贺鹏觉得自己很窝囊,用力点点头。
一杆三对马羽道“马主任,这得麻烦您跟着一趟,那啥,这位姑娘脸伤的够重的,去趟医院,做个鉴定吧。”
马羽一听立刻明白了,哈哈一笑,“这没问题,我随后去。”
大伯也是通透的人,听他们这对话这是要陷害自己孩子,伸手拉住要出去的谭馨予,“谭馨予啊,你可不能去啊……”
这一点,谭馨予也明白,冷冷一笑,“他打了我,我为什么不去?我牙齿都活动了,鼻子也出血,至少轻伤!你们等着瞧吧,这事没完。”
马羽冷道“何止是轻伤啊,还有脑震荡呢!”
老贺家的人一听,瞬间傻眼了,这是要致贺松柏于死地啊,轻伤都够判刑的了。
贺松柏哈哈一笑,“没事,来吧,老子等着呢。伊莲娜,你过来……”他将伊莲娜叫到身边,耳语了几句,随后坐了警车。
城关镇派出所距离月半弯小区很近,十分钟左右警车到了,贺松柏被关押进了一个单独的讯问室,半个多小时后,两个协警走进来,二话不说,将贺松柏拷在椅子,拿出湿毛巾放在贺松柏大腿,手电棍打开,电流噼里啪啦的响,将电棍怼在了湿毛巾。
电流加身。
贺松柏忍不住的嚎啕大叫,那种全身瞬间的麻痹感,令他有些晕厥。
协警将电棍拿了出来,“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