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梦怡忽然提出的这个问题,贺东有些不知所措,捧着一碗米饭,看着满脸渴望的李梦怡,“呃,这个问题,嘶,我觉得吧……”
李梦怡咬着嘴唇,“大哥哥,你快说呀?”
“应该是很重要的。。”贺东说。
李梦怡有些不满,“什么叫做应该呀?这本来是很重要的好不好?女人最宝贵的是第一次了,虽然只是一层膜,但这层膜没了,女人也不值钱了,不像你们男人,女人一过三十岁,至少便宜一半,你们男人,到了四十,还一朵花呢。”
贺东挠头,“你和你男朋友分手是这个原因?”
李梦怡点点头,“他是个花花公子,我较保守,我严禁婚前发生关系,这可能让他觉得难以接受,我还撞见过他和别的女人那啥……咦,恶心死了。”
不知为何,知道李梦怡还是处女,贺东她还要感觉高兴,“你知道你男友是什么背景吗?”
李梦怡摇头,“不知道,他不说,家里挺有钱的,我见过他妈妈,在纽约搞投资公司的,住在富人区。”
“多少女孩子希望能够嫁入豪门,你不担心错过一次机会啊。”贺东说。
李梦怡撇嘴,“还豪门?你拉倒吧大哥哥,他那样的要是豪门,我只能呵呵了。真正的豪门应该有豪门的底气和尊严以及气质,他身有的,只有铜臭和腐烂的气息。”
贺东一笑,“你还挺有种艺女青年的愤青感的。”
李梦怡道“必须的,对于那些我看不惯的事,我绝对忍不了,必须的说!不说不痛快,哎,不提他了,大哥哥,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贺东道“业务员,是卖一些实验设备的,那个,什么显微镜,分离器之类的。”
“哦。”李梦怡哦了一声,“跟幸福来敲门那部电影威尔史密斯的工作一样?你在曼哈顿多少年了?我看你好像对这里挺熟悉的。”
贺东道“不清楚,有几年了吧。”
“哦,大哥哥,你老家是哪里的?”
“鲁州。”
“鲁州?我老家也是鲁州的,你是鲁州什么地方啊?”李梦怡一下子兴奋起来,竟然在海外找到老乡了,那种亲切让她好又惊喜。
“白壶乡街里。”贺东说。
“哦,你是白壶的呀,我知道那个地方,还去过呢。”
贺东一愣,“你去白壶做什么?”
李梦怡道“不知道,跟我姐姐去的,十几年了,我那会还是小屁孩呢,才初,没事跟我姐姐溜达,她刚刚高毕业学会开车,我老爸给她买了一辆宝马,她带着我到处玩。”
贺东恍然,脑海的记忆已经模糊,似乎有那么一点印象,曾经在高毕业后,在家附近总有一辆红色的宝马停着,停一会走了,说不好什么时候又来了。
“是红色的吧。”贺东随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