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娜强忍着身体那一阵阵前所未有的感觉,再次拿起镊子伸进贺东伤口之中,这个动作再次加剧了贺东的疼痛,那只不老实的大手飞快的拨弄着。
“嗯……”
汉娜忍不住夹紧了大腿,“慢……慢一些。”她气喘吁吁,终于用镊子碰到了一块比较硬的东西,“找到了,我找到了。”她擦了把汗,兴奋的说。
贺东微微一笑,“取出来吧,快点。”
汉娜尝试了几次,终于准确的用镊子夹住了弹头,弹头卡在了骨头中,“我要拔出来了,你忍着点。”
“来吧。”贺东说。
汉娜抓紧了镊子的手,大腿夹紧,不这样做,她身上没有任何力量,用力往外薅。
“呃啊!”
一阵强烈的镇痛,差点要了贺东的命,眼前一黑,被汉娜夹紧的手也用力搅动了一下,汉娜跟着也叫了出来。
弹头终于取出,已经扭曲变形,鲜血汩汩冒的更多了。
汉娜飞快的用碘液擦拭,接下来的活她就熟练了,穿针引线,飞快的给贺东缝制伤口,拿出纱布死死按住伤口,用绷带一圈一圈缠绕,十几分钟后,终于包扎完毕。
此刻的贺东,已经趴在了汉娜的腿上,他几乎耗尽了所有的体力,手从汉娜的腿缝隙中拿了出来,**的。
“好多水啊?”贺东微微倾斜身子,看着汉娜,眼神带着一丝挑逗。
汉娜脸已经红到了脖子,“过瘾不?”
“不过瘾。”贺东摇头。
“来一炮?”汉娜示威。
贺东道:“谁怕谁?”刚刚说完晕了过去。
“哎哎?”汉娜用力摇晃,贺东眼皮抽动几下,终于睁开了,挤出一丝笑容,又晕了过去。
车内温度不低,血腥味遍布,地板上和真皮座椅上都是血迹,贺东至少失去了两千cc的血,将近人体一半。
汉娜也瘫痪在座椅上,太累了,刚才被贺东拨弄的,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从车里面爬了出来,穿好衣服,她绕到驾驶位置,开车离开,一路远离了市中心,在郊区的一家汽车旅馆停下,搀扶着贺东来到旅馆的房间。
她没有过多停留,急忙忙开车又找了最近的诊所,通过诊所弄来了两包o型血,回到汽车旅馆给贺东挂上了点滴,她坐在床位旁边的座椅上,混混沌沌的打起了瞌睡。
不一会,便被旁边房间男女啪啪的声音吵醒,这家旅馆的隔音很差,这两个房间中间只有一层木板阻隔,有什么声音根本挡不住,何况女的叫的很大声。
在车内那种奇异的感觉再次袭来,汉娜打了个哆嗦,在看贺东,两包血输了进去,他脸色已经恢复,现在至少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