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苦涩一笑，“抱歉伙计，我想告诉你，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
舒伯特揉揉脸，“好吧，好吧，我不和你计较。外面发生了很多事，我找的简的时候，东方神龙组的人也找到了她，换句话说，我还是跟踪东方神龙组的人找到简的，差一点点，她和她的妈妈就遇到了危险，不过现在是安全的。”
“看起来，外面似乎很乱。”史蒂夫说。
舒伯特点点头，“有种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呵呵，是吗？你都用上中文词语了。”史蒂夫说。
舒伯特道：“我没开玩笑，东方神龙组的人这会是大意，他们的实力你是知道的，我的人手有限，不是他们的对手，靠着老奸巨猾的皮尔斯？我感觉也不靠谱。”
史蒂夫搓了把脸，下雪天，这里没有暖气，干冷干冷的，“我得出去伙计，这里不是人呆的。”
舒伯特递给他一根烟，“我知道，听简说了，我能替你做点什么？对了，还有个不幸的消息，开始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你，现在我觉得，我必须得说了，克罗尔……”
史蒂夫抬头，“克罗尔怎么了？”他一颗心提了起来。
“他死了。”
简单的一句话，史蒂夫听完之后，整个人瞬间僵硬下来，如果不是他带着克罗尔前往旧金山参与这件事，他还在纽约过的好好的，未来一定也会是名出色的特工。
脑海中浮现那个天天围拢自己，张口闭口喊着头的年轻人，史蒂夫满心悲痛。
“他是个好孩子，他是你的手下，为了你的事，他也受到了牵连，但是他甘愿为你做些什么，就像我一样。”舒伯特情绪有些低沉，“他死的很惨，是被东方神龙的侩子手慢慢放血杀死的，等我找到他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冻僵了……”
“好了，舒伯特，不要说了。”史蒂夫摇摇头，这一刻他心里充满了后悔，究竟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到这种地步？思来想去，归根结底似乎就是因为他起了贪念，想贪污那几十万的赃款，如果知道会是这种情况，他宁愿卖掉自己的房子，而不是铤而走险。
“史蒂夫，我们应该做点什么，你为了国家作出了太大的贡献，他们却因为你一时的失误，给你判下重刑！是否合理我们不在去议论，但现在已经死了那么多人，氢油依旧失踪，我们应该做些什么，至少为了克罗尔。”
“我要出去，出去！”史蒂夫再次坚定自己的信念，目光如刀，直视舒伯特，“伙计，你回去告诉简，我的计划是这样的……”
几分钟后，两个狱警从后面走来。
舒伯特将检查好的包裹交给史蒂夫，“这里面是一些厚衣服，别冻着了，另外还有两条香烟！”
史蒂夫苦笑，“好的，谢谢你伙计。”拿着包裹准备往回走，忽然想起了什么，再次转身，“你身上有钱吗？”
舒伯特一愣，“呃……”他上下翻找，所有现金都拿了出来，一共只有六百多块，其中六百块交给史蒂夫，“你需要钱，为什么不提前说？”
“我能提前说吗？”史蒂夫接过钞票。
“需要我明天给你送点吗？”
史蒂夫摇头，“太明显会引起人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