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块一支的皇室御用威士忌,于1973年酿造,2012年装瓶,琥珀色的酒液,酒精度数达到四十六度。这种酒一般只用来送礼,或者端起酒杯,稍稍品尝。
但贺东和胡静却用来拼酒!
此刻,整个套房中都弥漫着刺鼻的酒精气味,靠窗的餐桌上,胡乱歪倒着五六支酒瓶,贺东头晕眼花,全身火热,有相当长的时间没有如此喝过酒了,“你……你……你。”张嘴说话,贺东才发现酒精已经让舌头麻木,话都说不完整。
这是他鲜少有过的状态。
胡静却依旧稳定,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那一双火辣的眼神,似乎要将贺东活活吞吃了。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万宝路香烟,红唇启开,朝贺东轻轻喷出一股,带着体香的烟雾。
噗通!
贺东最后在了胡静一眼,重重的趴在了餐桌上。
胡静微微一笑,脸上带着胜利者的一丝自信和落寞,她对酒精免疫,别说喝这些瓶酒,就算是再来两瓶,对她依旧没有任何作用。
扭头看向窗外,夜色如墨,远处的大海上,偶尔有一两艘行驶的船只还在亮着灯光。贺东的手机响了。
胡静拿起观看,电话上显示的是玉姐!她知道,这是张玉洁打来了。胡静将手机直接挂断,随后关机!
都是这个女人,如果没有她羁绊着贺东,贺东的未来将不可限量,他的舞台绝对不是在这个国家,而是整个世界。女人,从来都只是祸水,都只能坏事。
胡静将贺东架了起来,她常年锻炼身体,格斗、泰拳、瑜伽等等,但凡对身体有好处的,她都会尝试。也因此,她的身体情况,比一般人都要好很多,和正规训练的运动员相比,也弱不了多少。
架起贺东,对她来说并不费力。推开卧室的房门,胡静将贺东缓慢放在大床上,眼神火辣的看着贺东,“如果没有张玉洁,你……会不会,会不会选择我?”
贺东已经烂醉,嘴唇抽动。
“哎……”
胡静叹息一声,转身缓慢的走进了浴室,放了整整一浴缸的水,整个人浸泡进去,头也全部埋在水中,脑海中浮现出父亲躺在病床上痛苦的样子,眼泪在水中决堤。
一两年,一两年?
那个犹如丰碑般存在的男人,躺在病床上,痛苦的和疾病对抗,就这样离开了吗?
他最后的愿望就是看看外孙,这是多么简单的事,成全他就是了。
胡静从水中出来,犹如出水芙蓉,完美的身材,吹弹可破的肌肤,这个女人成熟到了极点,也正处在她人生的巅峰。
裹着浴巾,她缓慢走出了浴室,贺东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躺在那里。
胡静将房间的灯关闭,在贺东身上摸索了一阵,随后又打开了,她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自己发生第一次时的场景,却永远也没想过会是这种情况,靠着灌醉一个男人,非法占有……
想来就觉得搞笑。
她没有经验,甚至连贺东的裤子都还脱不下来,所以她只能将灯再次打开,一点点褪去贺东的衣物,望着他那身上的疤痕,还有结实的肌肉线条,胡静脸红了。
“贺东,对不起……”胡静再次关灯,慢慢的坐在了贺东身上。随着她一声痛并快乐的吟声,有节奏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夜晚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