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秋意尝试约过戚渊,但他确实很忙,总是没空,几次下来,吃饭的事也就被搁置了。她乐得轻松,不愿意接通的来电也一次都没响起,最近过得很自在。
就是,在性事方面有些太过滋润了,胸上的红痕一道又一道,都是贺商祺揉嘬出来的,旧的未消,新的又覆上。
每周六在酒店的约见必不可少,除此之外,在学校,他也能想方设法地找地方做,就像一只泰迪,随时随地都在发情。她每次都想拒绝他,但又每次都难以拒绝,只能半推半就地跟他在隐秘的角落里撒野,那间给贺商祺用来休息的小房间,也成了他们的常去之地。
“哼嗯…慢点。”柏秋意手撑住墙,唇间喘息声不断。
“慢不了,水好多。”贺商祺蹲在她身后,手把住她的腿,舌头不停地舔弄湿淋淋的小逼。
“嗯…呼…你,就没点别的事做。”
把阴蒂舔得硬挺,花唇也朝两侧轻微翻开,差不多了,贺商祺站起身,拉下裤腰,胀大的鸡巴贴上覆满淫水的外阴,“操你就是我想做的事。”
小逼被热烫的硬物贴上,柏秋意不自觉地夹紧双腿,“老是做…你会…会越来越虚的。”
“谢谢关心,但这种情况不会出现的,”贺商祺胯用力一挺,粗长的茎身重重碾过肥嫩的逼肉,激得柏秋意娇吟出声,他问:“虚吗?”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贺商祺不再说话,挺动得一次比一次用力,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把柏秋意顶得不停地叫,逼里流的水也越来越多。
他们还没有真枪实弹地做过,其实只差最后一步,但柏秋意一直不提,他便也不做,他还是希望她能心甘情愿地主动开口,不是因为心情不好,也不是因为师生游戏。
贺商祺看着女人的侧脸,吻住她的唇。
柏秋意刚从小房间回到办公室,就收到了信息:“秋意,你的生日快到了,今年我们决定到戚总家,大家一起过。”
谁们决定,柏秋意觉得荒谬,问过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