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得轻佻,贺商祺回过神来,轻摸上嫩红的小逼,问:“柏秋意,这句话你有没有跟戚渊说过。”
这次轮到柏秋意愣住了,“你确定要在床上跟我提别的男人?”
“有说过吗?”
男生的表情太过认真,柏秋意也失了调笑的念头,她想问贺商祺你是不是傻逼,之前不是还很自信地说要当着别人的面操我,还是真的信了我的膜是做的。但最后她什么也没问,只是诚实地说:“没有,只跟你一个人说过。”
贺商祺知道自己占有欲强,问出这个问题也不知道想听到什么回答,但他还是问了。
然后听到了从没想过的回答。
操。
他手指用力地划过嫩滑的逼肉,激得女人发出闷哼。
男生的粗喘萦绕在耳边,柏秋意以为他终于按耐不住,但紧接着听到他的声音“算了。”
“算了?”她难以置信。
女人赤裸地躺在自己身下,一举一动对此时的自己来说都是勾引,贺商祺觉得脑袋快炸了,只能压抑地说:“没套。”
柏秋意看向贺商祺,额角的沁出细汗,眉头紧皱,喉结也在不停地滚动,她被他这幅样子吓到,想要退缩,但却听到自己轻声说,“不用套。”
“不用套,我月经不调,在吃避孕药调整,直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