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秋意刚开始洗漱,就听到脚步声靠近,“等会什么安排?”
她没好气地说:“各回各家的安排。”
贺商祺在镜子里看她一眼,伸手拿牙刷。
柏秋意看着他的手,白皙的手腕上有明显的勒痕,经过一晚,呈现出可怖的青紫色,她愣了愣,问:“你手,没事吧。”
“没事。”
柏秋意欲言又止,“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
“去医院,”贺商祺看着他,眼里带着笑意,“怎么跟医生说,被人在床上绑了?”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柏秋意小声嘀咕,“我绑得应该没那么紧,你要是不挣开,就不会留下那么深的痕。”
贺商祺把嘴里的泡沫吐掉,“不挣开人就跑了。”
“跑就跑了呗。”莫名其妙地觉得理亏,柏秋意声音更小了。
“真的没事,就是看着恐怖,”贺商祺活动一下手腕,表现出自己一切正常,又问,“你等会去哪?”
同一个问题,不过是换了个问法,柏秋意看着他,还是无奈地说:“去跳舞,行了吧。”
“那我也去。”
“你去干嘛,你也跳?”
“我看你跳。”
“你就没什么自己的事情做?”
“没有。”
他回答肯定,柏秋意想了想,最后还是说:“随便你。”
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贺商祺洗漱完,转身走出浴室。
柏秋意看着他的背,薄薄的肌肉上覆着几道显眼的红痕,可以从中窥见昨夜的激情。她边擦着脸边想,我有这么用劲吗。
从浴室里出来,柏秋意看着自己的手机,上面有戚渊的未接来电显示,还是两个,“昨晚他打来了?”
贺商祺自然地坐在她旁边,接话,“对,我挂了。”
柏秋意瞪他,“你怎么随便挂我电话。”
“你睡了,总不能我帮你接吧。”贺商祺无辜地说。
“你可以叫我起来,”柏秋意看着手机,想了想,还是回拨过去。
别人打的电话就一定要接,我的电话就随便挂,贺商祺顶了顶腮,静静地看着柏秋意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