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秋意一直没答应贺商祺跟她去舞室的请求,他纠缠无果,干脆另辟蹊径,把见面的地点改了改。
几天之后,柏秋意下班,刚回到家,就看见贺商祺坐在沙发上等她。他起身上前,接过她的包,又给她递水,自然得像是在这生活了很多年。
之后的日子,贺商祺都会出现,柏秋意一开始还会觉得不自在,几次之后,也就习惯了。家门密码是她自己给的,要不同意,好像也为时尚晚。
更何况,贺商祺表现还行,只要不做爱,就不会强行缠着要留下。
但前提是,只要不做爱。
他一开始还装得像模像样,几天之后就开始露出真面目,聊着聊着就把她拐到床上去,柏秋意本来内心也不坚定,半推半就地就又沉浸在情欲中。
连续留宿了几天,贺商祺干脆搬了点行李来她家,美其名曰这样换衣服方便,柏秋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由着他了。
就这样白天运动,晚上也运动,她连续承受了好几天青春期男生旺盛的欲火,纵使再爽,她也吃不消了。
又一个晚上,在贺商祺熟练地摸上来时,她一把甩开他的手,“不做。”
贺商祺摸摸她的耳垂,“怎么了?”
柏秋意又拍掉他的手,“再这样下去,我没法练舞了。”
“那行,”连吃了几天饱饭,贺商祺很好说话,“不做了,好好休息。”
“我的意思是,”柏秋意义正严辞地说,“这几天都不能做了。”
“确定吗?”
“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