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蕤在卫生间的镜子里看到了她此刻的模样,两颊晕着淡淡的粉色,眼睛水润润的连睫毛底部都沾了水汽,嘴唇因为亲的时间太长看上去也有些肿……
这还不算什么,拉下点拉链探手进去,从两侧扒了扒双乳,好涨…
在周安平边亲她边摸背的时候,顶端的乳头就已悄悄地站立,又痒又麻。顶着内衣里侧摩擦得难受极了。
秋蕤苦恼,皱着眉忍羞伸出指头往下摁了摁,没忍住轻轻吟了一声,带着凉意的指腹,热烫小巧的乳头。
没有用,反而绷得更紧。
受灾最严重的是下半身,秋蕤脱下裤子看去,脸上的红云更深。
内裤上被泅湿了一小片,淋淋水汽多得甚至穿透薄薄的布料直至裤腿间,索性并不明显,秋蕤抽出纸巾用了劲地吸上面的水,半天也只擦净了表面。
内裤都这样,始作俑者更不能幸免,湿淋淋,滑腻腻,像是擦不干净似的,这样的触感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清理了好半天出去,周安平已经不在书房,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才见他下来。
身上有股潮湿的凉意和沐浴乳的味道。
周安平看到她讶异地表情,眼底浮上小小的笑泡,但没开口解释。
亲个小嘴儿被吃舌头都觉得进度太快,要是告诉她自己因为亲她亲到硬得不行,回房间闻着她洗过的校服,回味着她小嘴儿的味道射了一手,不知道她会是什么表情。
秋珺发觉,自中秋后,七妹和周安平好像更亲昵了些:“你什么时候和周安平说话这么好了?”七妹笑说一直都这样啊。
她觉得是有些不一样,之前是温和有礼,现在…像是和家里人说话,娇娇柔柔的,听着还有些像撒娇。
她望过去,两人也没什么奇怪特别的。
“秋妹妹,你上次怎么提前走了啊?”
秋蕤那天整理好出来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内裤湿漉漉地贴着肉,凉凉的很不舒服,准备说话就听周安平说“余南南走了。”
“啊?”秋妹妹走了,怎么他也一直没进来?冯江疑惑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