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
“牛逼。”
“帅哥就是吃香。”
“羡慕！”
……
宋澜低着头没敢吱声，现在他们这个位置是众矢之的，她只想装死。还有一层，她没法直面这种场面。
池靳原本在玩手机，孙书惠说完话他都还没放下敲屏幕的手指，等到编辑完要发送的话才放下手机。他没站起来，坐在位置上语气平稳地开口，“不可以。”
“卧槽！拒绝的这么直接。”
“这是什么没有感情的杀手。”
“有点过分了吧……”
……
宋澜觉得自己是个小人，她现在的快乐建立在孙书惠痛苦的立场上，但她内心欢呼雀跃的差点绷不住表情。
她承认，她很卑劣。
“打扰了，不好意思。”孙书惠也只是一瞬间的失态，笑笑转身走人。
这插曲来得突然，结束得也快。
孙书惠比想象的坦然大方，被池靳拒绝了也不恼，等她向山炮赵勤发出邀请的时候，其他女生反而急了。
原本还是看热闹的心态，这样下去好鸡巴都要被人搞走了，可怎么行。
场面开始乱起来了，也有人跑来找宋澜。但是话刚说一半，没眼色的池靳插嘴进来，“她有人了。”
“啊这样，不好意思。”来人一点不留恋，走了。
宋澜忽然觉得这学习搭档就和菜市场挑菜一样，这家不行就换下一家。
“是不是发现，不过如此？”池靳说道。
宋澜点头，“我原本以为大家对待性，至少第一次都是郑重的神圣的，结果就和买菜没什么两样。”
“没什么好失望的，换个角度，你已经挑到最合适你的菜了，我也是。所以，我们在还没进市场前就已经售罄了，自我介绍不过是走个过场。如果可以，没有这个过程更好。”这样这教室里除了他，其他人都会失去了解宋澜的渠道，再好不过。
“我知道，就是需要时间接受。”
宋澜被玛丽苏小说荼毒多年，不免会对初夜初恋什么的抱有极大的幻想。小说里面，女主角上了高中，在校门口转角遇到高富帅男主，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从校服走到婚纱。
嗯？她和池靳的走向好像不算偏离太多。
时下的人，对第一次看得不是那么重，甚至很多人都以性经验多为豪。宋澜是异类，对第一次很看重。
董馥郁经常说她，一直这样下去，会被自己的设限搞死。
又当又立。
这场菜市场战役不到半小时就提前结束了，意外的是没有人落单，同时也出现了一些比较出人意料的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