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语气却平静——
“女人也会有欲望,不是吗?”
“……嗯。”
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和女性谈论这方面的话题,付月还没到轻熟年龄,感觉很羞耻。
“坦白地说,我其实也有被爽到。结局看起来好像痛苦比较多,但中间体会到的欢愉,也是我这么多年来经历之最。”
“……”
“所以,你真没必要为我郁结。”
付月懵懂猜出了段小彩末世前的经历,有些觉得,她其实这番话并不只是对自己说的。
还是在安慰她自己。
好像是一种习惯,把自身的性欲,当做常年的保护壳。
“你要这么说,其实我能理解。”
“怎么?”
“某种角度上讲,我们还挺有同病相怜的味道,只是对象不同,借口不同。”
段小彩没想到她是这个意思,好歹给她留点面子,别直接揭伤疤呀。
“你一个小姑娘,被宠着长大的吧?”
“嗯,我哥养我的。”
“那你这是?”
“我跟他有……欲望。”
豁哟!
游走权贵间段小彩也难见兄妹乱伦的。
“亲的?”
“那倒不是,我继父的儿子。”
“哦。”
“你语气好像还挺失望的。”
“怎么不算呢?”
“……”
“我哥就是那个丧尸。”
“!”
得,确实同病相怜,甚至比她离谱。
至于付月为自己的顺从找的借口,段小彩也能很容易想到,无非就是放不下的、分不清性质的感情。
两个人半是玩笑的谈话使氛围好了许多。
“真没有必要在自己身上那么多计较。”
段小彩道。
以前,虚假的自我安慰是她一种固执的坚持,现在,却是一种对自己的取悦。
堕落后的自己靡靡度日是快乐的,以后可能也会沉沦其中。
只是这次事件中让她史无前例地明白,她不能成为被圈禁者,而是要成为能够主导自己身体的独立的人。
不然这样混乱的世界,连命都会没有,何谈乐与不乐。
“不过,丧尸尝起来什么味道?”
“……”
“我不建议你随便试。”
“?”
“不比你现在情况好。”
“……”
“谢谢,虽然没良心,但还真是有被安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