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耀松看见梁牧走来,脸色铁青地望着他,梁振康和梁振度走向前,拦住了梁牧,不让梁牧上前祝寿送礼。
梁耀桐淡淡地说,“振康、振度,让开,让他上来。”
梁振康和梁振度没有半分迟疑,侧身让开,怒视着梁牧。
梁牧将玉雕的迎客松双手递到梁耀松门前,“二爷爷,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梁耀松轻轻地点了点头,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玉雕迎客松,冷道,“你就送我这件礼物?是暗示我像迎客松一样要到梁家门口去迎客,当梁家的迎客松么?”
梁牧摇摇头,淡淡地说,“二爷爷,你误会了,我是祝贺你如松柏一样连年益寿!”
“连年益寿?你存心给我添堵,我哪里还有福分连年益寿?”梁耀松冷笑着,将手中的玉雕迎客松狠狠地摔在地上,顿时摔成碎片。
宾客们皆是哗然,纷纷将目光集中在梁牧身上。
梁牧淡淡地望着梁耀松,没有愤怒,也没有言语。
梁子安正想说话,他的父亲梁广晟扯了扯他的衣角,摇了摇头,梁子安闭上了嘴巴,闭上了眼睛,不看。
梁耀桐咳嗽了一声,“够了,开席吧!”
梁子骞站了起来,拍了一下手掌,梁家的侍女端着精致的菜肴鱼贯而入。
梁振康走到梁牧面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梁经理,你坐这一席。”
梁牧顺着梁振康的手势看去,不禁怒气上头。
戏台上面摆着两席,梁耀桐、梁耀松兄弟、广字辈的男丁,以及梁子骞坐在龙席,罗馨语等女眷坐在凤席。
戏台之下,最显眼的地方,留着一张空荡荡的席位,梁牧一个人被安排在这里。
梁子骞笑了笑说,“梁经理是我们最重要的合作伙伴,当然是要坐在这一席,以示尊重了。”
梁牧没有回应梁子骞,望向梁耀桐,但是梁耀桐却是无视了梁牧,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开始道祝酒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