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馨儿哭哭啼啼的。
“那你可知道你错在何处?”
文馨儿柔柔弱弱的摇头,细白的脖颈弯着,说不知道。
卫野又一阵怒火中烧。
瞪她道,“当街纵马,是为恶劣,花费无度,是为奢靡。再有,你纵容这一院子的刁奴在外行凶,替你搜罗美食美酒,抢夺他人所爱,这都是有人证物证的!”
文馨儿皱眉,“什么呀?纵马和花钱我认,刁奴行凶什么的,我没有。”
她转头去看小玉小梅,小梅心虚低头。
卫野瞪过去,眼神如刀,似乎要剜掉她的血肉。小梅立刻就抖如筛糠,跪下磕头认罪了。
文馨儿一瞪眼,想着自己也享受着小梅带来的方便,也算帮凶,于是没敢说话,跪着认错。
卫野失望又心痛,“你可知道,今日朝上,诸位御史将一桩桩一件件摆在我面前,我有多么的难堪和愤怒!我想为你辩驳,都无从开口!但凡有一件不是你做的,我也有话可说,可你!你简直!唉!!”他重重叹气,拍着桌子坐下。
文馨儿歉意地笑了笑,“对不起,侯爷,我给你添了大麻烦……”
是大麻烦,从此,他卫野的官声就完了。
小梅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求饶,把自己做过的都招了,立刻就被痛打一顿,发卖了出去。
还有几个婆子也被牵连,一并打了一顿拉了出去。
处理完奴才,卫野却不舍得处理文馨儿。
她会如此,也都是自己惯的。
不过,皇帝都说要他“管教内眷”了,他不能无所作为。卫野亲自拿藤条,抽文馨儿十下,罚月例半年,每旬进宫一次聆听太后教导!其余时间,禁足家中。
去太后那儿?!
“不!!”
文馨儿被打完,眼泪朦胧地趴着大闹不止,“打我罚我都行,为什么我要去找太后啊?!你要看着我去受委屈吗?”
卫野冷着脸不答。
她哭闹怒骂,“你这混蛋,卫野!你没用!你没用死了!任由别人欺负我!”她匍匐过去对着卫野又推又打,他不为所动。
“皇帝也是混蛋!大——”
还没说完,文馨儿就被卫野捂住嘴。
“慎言!你想找死吗?!”卫野怒目圆瞪,“看来你真是缺乏调教!藐视皇威!其罪当诛,你怎可生出这样大逆不道的心来!”
文馨儿本就对皇权毫无敬畏,生气了也是乱骂一通,被捂住嘴才想到,古代皇帝掌握所有人的生杀大权,她不是早就体会过这种无力感了吗?
她被卫野按住给塞到床上,她扭动着哭,不想认错,又不敢再骂,只好恼羞成怒地大骂卫野这个家暴男,混蛋,王八蛋,狗东西……
卫野脸色难看,抽了她的腰带绑住她的手,又解开她的肚兜堵住她的嘴。
文馨儿呜呜呜的控诉他。
卫野冷笑,“你若想日日被这样绑着,大可以继续闹。反正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下去。”
他脱靴上床,春天又穿的薄,文馨儿上身被扒光,很冷,卫野抱着她,文馨儿不断挣扎,哭泣,眼泪弄的卫野又气又心疼。
原来有了心爱之人是这种感觉。
打不得骂不得,即便她犯了错自己也还是不舍得。
文馨儿一直哭一直哭,嗓子都哑了,口也干,卫野竟然如此狠心,一点都不管她!白给他操了这么久!狗男人!
卫野见她声音小了,又咳嗽几声,忙去倒了一杯温水来,文馨儿则立刻蜷缩一团,不让她靠近。
“行了,我知道刚才语气严厉了些,吓到了你。”他坐下来去拉她,解释道,“我不这样做出姿态,皇帝怎么能满意?他不满意,以后还会用别的办法收拾你。”
“狗皇帝。”她嘟囔了一声,卫野瞅她一眼,无奈了。
怎么文馨儿也对皇帝如此不敬呢?
上一个如此对待齐恒的是苏婉。
可苏婉是齐恒的爱人,她不敬齐恒,也不会有什么大碍。而文馨儿不同,她本就不讨喜,再犯错,更是上赶着找死了。
他得尽力护住她。
他伸手进被子,把文馨儿捉住,“给我看看伤口。”
他不由分说扒掉了文馨儿的裤子,果然看到白嫩的小屁股上有几道红痕。
没有破皮,却也触目心惊。他明明只是轻轻落下,怎么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