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淤青我不方便帮你处理。”闻予穆很快就放开了她,从医药箱里拿出红花油,倒了些在手心搓热,帮她揉手臂处的淤青,“像这样揉开,会好得快些。”
他把瓶子塞进了她手里,“我去把吃的端来,自己揉一下,好吗?”
温柔地教导,尊重地问询。
闻予穆和邵栎凡简直可以构成一对反义词。
他们俩为什么会关系这样不同寻常?
上下级不像上下级,朋友不像朋友。想不懂。
余渺用另一只手抓住闻予穆递给她红花油的手,摇头,眼泪忽然坠下来。
“闻予穆...”她抓着那只手,慢慢前倾,把额头靠在他的臂膀上,“帮帮我...好不好?”
余渺觉得,如果把她和闻予穆的相处记载成录,里面她说的最多的话一定是“帮帮我”。
唉,负责拯救她的小圣父啊。
闻予穆的身子一僵,被子因为她的动作滑了下去,她索性空出一只手把被子掀开,让整个被凌虐得彻底的躯体展现在他面前。
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伤痕,她张开腿,让腿间的狼藉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
她放开抓着他的手,他僵在原处,看着她出格的动作。
“我害怕...”余渺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这句话是带点真心实意的,她真的很害怕怀上邵栎凡那个傻逼的孩子。
她也是傻逼,早知道就应该提前备好避孕药的。妈的。
她朝他伸出双臂,孩子一样无助,“我没力气...能不能帮我去洗一下...求你...”
闻予穆于是沉默地把红花油放在了一旁,脱下外套,把她裹起来,抱起。
“冒犯了。”他垂眸轻声道,带着她去了房间通着的洗手间。
她脖子上的锁链也只允许她到这里。
她的活动范围只包括邵栎凡的整个房间和房间相通的衣帽间、洗手间和阳台。
余渺推测的原因是方便邵栎凡换地方操她。
闻予穆把她放下来,靠着浴缸的边台坐好,他则帮她放水。
水放好了,闻予穆索性把她当成个老弱病残——实际上除了老,她现在确实都沾点,自己动两下跟要了命一样——把她抱起轻轻放进了浴缸。
他拿了沐浴露给她,自己侧过头去不看她,坐在旁边等着她自己洗完,再把她抱出来。
从刚刚她要他抱她开始,他就一直躲避着她的目光,一副逼良为娼的小媳妇儿样,不自在得要命。
不知道是水汽熏的还是害羞,他的耳朵越来越红。
好纯情,好稀奇。
他操她的时候会不会也红着脸?
淫水从最深处流出来,带着存了一夜的白浊一起。余渺想伸入手指掏掏看里面,发现穴口处肿得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真他妈疼。
她痛吟出声,闻予穆条件反射地转头,被她这幅淫荡的姿势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把头转回去。
她可怜兮兮地挂着泪,冲他撒娇:“疼...这里也好疼。”
闻秘书故作镇静,拿手机敲敲点点,边询问她:“我打电话给家庭医生,好不好?”
那她不就少了一堆勾引他的机会?
余渺瞪大了眼睛,眼泪逃出眼眶落进浴缸里,直摇头,“我不想别人看到这些...”她伸手又去抓他的胳膊——当然是用刚刚试图插进小穴的那只手——晃着他的胳膊冲他撒娇,“你帮我...我只想你帮我,好不好?哥哥...”
闻予穆的神情刹那变得恍惚,下意识与她对视一眼,那双眼睛终于舍得被她全然看清。
愧疚,又是愧疚。
余渺在心里嗤笑,闻予穆稍稍回过神,又躲开她的目光,低下头继续摆弄手机。
手却在止不住打颤。
嗯哼,哥哥。
这个称呼又得追溯到她十四五岁要死要活的时期。
那时候的闻予穆与她而言算得上救命恩人救命稻草这类的东西,她对他产生些别样的情愫实在理所应当——感激、害怕、依恋等等交织在一起,她想接近他,又惧怕接近他。
真是又矫情又纠葛的情感。那算得上喜欢吗?说实话,余渺有些捋不清。
可以确定的是吊桥效应和青春期荷尔蒙的作祟。总之,绝对算不上什么纯然发自内心的喜欢。
她那时候年纪还小,对一切都还心存幻想——比如说她可以逃出邵栎凡的手掌心,比如说闻予穆可以救她出去,带她走。
对吧,这种戏码多常见,王子从恶龙手下拯救公主,二人顺利私奔过上幸福的生活。
所以在某个放了学的午后,她站在闻予穆面前,将左臂的袖子捋上去。
虽说十分不恰当,但那时她的感受就像在他面前主动解开衣服一样,带着孤注一掷的味道。
“今天没有。”她不自在地维持着这幅小孩子求表扬的模样,手臂内侧没有多出的新伤口。
闻予穆愣了一下,便温柔地冲她笑,摸摸她的头,“很厉害。”
余渺抓住他的另一只手,突然就扑进了他怀里。
“带我走好不好...哥哥。”
以那时她对他的感情,闻秘书太疏离,闻予穆又太冒犯。
依照年龄,她该叫他一声哥哥。
她在以她的方式朝他撒娇,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