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渺最后跪在了浴室里。
所有和地面接触的部位都蹭破了皮沾上了灰,邵栎凡从抽屉里翻出了一包酒精湿巾,抽出一张,擦拭她手肘上的擦伤。
她眼睛上蒙的领带还是没被摘下,不知道邵栎凡用的什么方法,她这样折腾一路爬过来都没有松散半分。
而充当牵引绳的皮带捆住了她并在背后的手,勒得极紧,余渺觉得自己的指尖已经泛凉了——血液不流通。
邵栎凡擦拭的力道完全不跟温柔沾边,伤口本就被酒精刺得刺痛,他粗暴的手法更是火上浇油,酒精分明是冰冷的,余渺却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痛。
不过这种痛实际上对她来说算不上什么。
邵栎凡擦完了她的右臂,转而去擦左臂,触碰到上面层层迭迭的伤痕时动作顿了一下,随即而来是更凶狠的力道。
洁白的湿巾被污脏染灰,邵栎凡用力掷入了垃圾桶,又抽出一张新的。
“坐。”他吐出一个单字,冰冷冷地命令她。
她于是坐在了冰冷的瓷砖地上,双腿微张。
邵栎凡又擦完了她的小腿与膝盖,沾了血与灰的湿巾再度被他扔走。
冰冷的酒精覆在皮肤上,让余渺想起邵栎凡的触碰和吻。
带给她的感觉也是这样,冰冷的,一触即逝的。
他冰冷的手忽然覆上她的大腿,迫使她的双腿张开。
她紧张地缩紧内壁,甚至是在期待他能玩弄这处的。
熟悉的冰冷触感从穴口传来,一直深入到内壁。
邵栎凡一根手指缠着酒精湿巾插入了她的花穴。
整根手指顺利地插入,不出所料,他嗤笑一声。
“贱货。”亲身发现她将他觊觎已久的东西给了别人,邵栎凡本以为自己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怒火中烧,“真脏。”
他毫不怜惜地三根手指并拢,狠狠插入了她的穴内,就着冰冷的湿巾飞速抽插。
这是种很怪异的体验,酒精是冰冷的,手指飞速的摩擦却带出热来,冷热交织,把她直接抛上了欲望的巅峰。
邵栎凡几乎是泄愤着抽插,手指变换着角度方位,刁钻地在她内壁的各个角落戳弄。
她淫荡的身体完全承受不住这种玩弄,在一次邵栎凡的大拇指按了一下她的阴蒂时,余渺潮吹了。
在她潮吹的那一刻,邵栎凡猛地抽出手,顺带拽出了那张裹在她内壁表面的湿巾。
他皱着眉,又抽出一张湿巾,试图去堵住她吹出来的水液。
可尿道口被摩擦又带给她新一轮快感,她吹得更凶了,连呻吟也忘了止住,咿咿呀呀地求饶。
邵栎凡没有因为她发出声音再惩罚她,而是有些苦恼地把湿巾扔进垃圾桶。
“看来这样是擦不干净了。”他下了结论。
余渺的高潮渐渐平息,邵栎凡说完这句就又拉开抽屉,翻箱倒柜地找些什么,她不安地蜷了蜷脚趾。
邵栎凡拿着什么走到了浴缸,水龙头被打开,淅淅沥沥的水流声由大变小,她正困惑着,便听到脚步声逼近了她。
捆着手腕的皮带被解开,缺血泛紫的指尖得以活动。
一个塑胶管插进了她的穴内。
她的小穴惊慌地咬住陌生的侵入物,一缩一缩想把它挤出去。
邵栎凡打开了水龙头。
水流便喷入了她的穴内。
不同于花洒喷洒下体的感受,塑胶管出来的水水压并不大,但邵栎凡在外边拿着,旋转着四处乱顶,细弱的水流和半软不硬的管子轮番刺激她的内壁,带来一种难耐的想要排泄的冲动。
她刚高潮过,身体敏感得不行,但这样的刺激却又让她保持在一个想要高潮到不了的感觉,深处痒得出奇。
邵栎凡的手突然覆上了她的小腹,子宫的位置,问:“这里,他进去了吗?”
余渺点点头,邵栎凡便用力将管子往里顶,强行顶开了她的子宫口。
激烈的刺激让她立刻高潮了,吹出水液,内壁欲求不满地绞着细软的塑胶管。
水液源源不断,很快胀满了她整个子宫,却因为子宫口被塑胶管堵住,没办法泄出来,酸胀得让她不安。
她看不见,只能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摸到了病态的凸起——简直像是怀孕初显了孕态一般。
这带给她一种惶恐,她慌乱地伸手去找寻邵栎凡,最终只握住了他的小臂。
她紧紧握着那截小臂,像在抓着救命稻草,“求你...我错了...不要...”
“不要什么?”邵栎凡还握着管子在她体内作乱,戳着她的子宫壁,更加放大了她那种惊惶。
她张了张嘴,说不出不要什么,最后只是哀求他:“主人..”她讨好地摇摇那截小臂,“操我,求你...操小母狗。”
在听到最后的自称时,邵栎凡飞快抽出了那根塑胶管,转而把它插入了她的后穴。
她惊叫出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邵栎凡就把他滚烫的肉棒送进了她的小穴。
在他插入的一瞬间她就又高潮了一次,后穴那根管子还在被他往深处推,她看不见,便也无从反抗,只能无力地抓着邵栎凡的小臂。
另一种胀慢慢发酵,被前面剧烈的快感掩饰,暂且被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