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的没错,凶手的确是南宫家的人,那个人就是你,完全不需要质疑!”南宫尧冷冷地看向容璇,哪怕推理的就像福尔摩斯一般聪明,也洗刷不了她的嫌疑,他也不可能让她洗清嫌疑!
容璇看向阿白那只软绵绵的手臂,“我不可能有能耐将他的手粉碎。”
南宫尧让一个女仆给他按揉着肩膀,“谁知道呢?据我所知,你回凌悠苑的那一天夜晚,就将一个人重伤拍出窗外,有那样的威力身手,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至于你说得熟人作案阿白没有防备,这个这个更好理解,你三番两次找上他想他讨要怀表,他当然会对你熟悉,被夺去了怀表,还被你粉碎了一只手臂,他心知无法反抗,丢了怀表更无法向我交代,只能心甘情愿一心求死。”南宫尧的推理并不亚于容璇的缜密度。
容璇握紧拳头,恨不能一拳将这个死老头子一拳揍死!
颠倒黑白,果然是高门大宅玩阴谋人的拿手好戏!
“我说过,我没有杀他。”容璇不甘愿被冤枉,突然之间升起了一股子深深地无力感,或许的确是自己一直以来太过轻狂,骨子里的唯我独尊让她大意了,忘记了那些阴谋诡计的杀伤力。
“至于你说的我伤了那个人,那是个小偷,我不打他难道还要下跪恭迎?”容璇闭了闭眼。
南宫尧现在胜利在望可不管她的说辞,吩咐下人将容璇带到地牢。
容璇现在已经不相信任何人,包括南宫凌,既然对方打定了注意要对付她,她百口莫辩的情况下也只得先妥协,再谋定而后动,见机行事。
而正在这时,一道低沉黯哑的嗓音突然传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