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夕如凤倾城所愿,很快就将事情告诉了云深。
云深嘴里叼了一瓣的橘子,橘汁将他的唇瓣滋润得殷红起来,当真是色如晓月。
云夕笑了笑,“人家可是说我恃宠而骄呢,护法这职位很厉害吗?”
云深道:“也就是北魏据点的护法。你想罢免就罢免吧,我也不需要那点人手。”比起这群据说对他忠心耿耿的,云深更相信自己亲自培养出来的那些。
云夕又递了一块橘子到云深嘴边——她原本真没想到这时代的大楚居然有砂糖橘,在见到的时候惊喜死了。
云深不仅咬住了橘子,牙齿还轻轻地磨过云夕的手指,仿佛有电流通过一样,云夕下意识地收了回来,瞪了他一眼。
云深低低地笑了一声,“这里又没人。”更过分的行为他都还没做过呢,只不过是咬了手指一下而已。
云夕赶紧扯回话题,以免接下来的剧情朝着黄暴奔跑而去,“她说,她有关系到你身世的事情要同你说。你要见她一面吗?”
老实说,她对于这件事还真有些耿耿于怀。云深难道不是云穆和孟芷芸的儿子吗?身世清清白白的,有什么好说的。除非……他不是这两人的孩子,或者这两人,哪一位的身世又别有内情。
对于这块她了解到的信息实在太少,根本无从分析。
“不必管他们。”云深看了她一眼,“至少,也得等他们备上厚礼同你赔罪后,再见面。”
“京城中谁不知道我惧内,为夫哪里敢打娘子的脸面。”
“咱们家里可是娘子你当家做主,我作为被娘子养着的人,哪敢越雷池一步。”他话语说的可怜,脸上分明却不是那么回事。
云夕忍不住被他给逗笑了。惧内这话,最初便是从裴正海口中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