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盥洗室端了热水,拧了温热的毛巾。维桢缩在被子里,冲他直摇头。
沉嫣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捏起她躲闪的脸,“大哥不看,好不好?就替你擦擦。薇薇体弱,不弄干净,容易生病。”
生病就生病,死了倒是最干净。
维桢将脸埋进靠枕小声抽噎,任由他掰开自己的腿。
沉嫣直接半跪下来小心为她拂拭。说是不看,也就是让维桢心里好受些儿,小得可怜,娇得可怜,不仔细瞧怎么清理。
他的视线彷佛是带热度的,如有实感地炙灼着私密处。维桢难堪地并拢双腿,被他阻住。
“薇薇乖,很快就完事儿。”他的声音有些哑。女孩儿的性器真是幼嫩极了,里面的小唇和穴口被折腾得充血红肿,又添了些凌虐的美态。
很小,很弱,根本不曾发育完善,应该被怜惜,被呵护,不该被男人采撷。偏又太美,招来一群如狼似虎的歹人,都想指染,蹂躏,把它(她)据为己有。
沉嫣的眸色黯得深不见底。他迫不及待去真正地占有,要含住细细地舔吮,要插进去,狠狠地操弄,把纯洁漂亮的小家伙操得死去活来,把自己的精液灌到她身体最深处,彻彻底底地指染她。
沉嫣替她穿上干净的内裤和睡裙,才将自己的紧身夜行服换下来。他之前的心神一直落在维桢那儿,根本想不起换衣裳。
一身杜若色的西装将他衬得面白如玉,长身鹤立。维桢赞了一句,“大哥光彩照人。”沉嫣乃大世家嫡出,剪裁繁复华丽的服饰十分彰显他的贵公子气质。
沉嫣见她肯理会自己,心中欢喜,蹲下来将她一双小手握在掌心,“以后薇薇喜欢大哥穿什么衣服,大哥就穿什么衣服,好不好?”
“桢桢,以后都帮老公打理出门的衣着好不好?”
猝不及防记起当日沉飞强迫她口交之后,讨她欢心说的话。当时委屈得无以复加,彷佛天塌了一般,回头一想,已心境大异。为所爱之人做这件事,心里其实是有些愉悦的。正如沉飞与蒋晗熙,总是乐此不疲地用嘴为她放松。归根就底,只是因为爱她,希望她也能在欢好中得到些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