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咬,满腔炙热的爱火被浇得透凉,心底苦苦遏制的猛兽脱笼而出。
“阿飞和晗熙操薇薇的时候,薇薇也咬他们?”
“薇薇恨大哥,嗯?”
“啖其肉,寝其皮,饮其血,抽其筋?”
维桢张口结舌,“对不起,我、我不是……”
沉嫣柔声细语打断她,“予取予夺。薇薇要什么,大哥都给你。”
他抵了抵舌尖,不知道疼痛般,把上下牙齿重重地咬合在伤痕累累的舌头上,浓重的血味儿立时充斥了整个口腔。舌头卷起,顶着上颚往下压,大量血水从咬得极深的伤口激射而出,薄唇红得刺目,血水自嘴角淋淋漓漓往下滴。
“啊!”维桢被他疯狂的举动吓得惊怖欲绝,手脚并用拼命往后挪。
沉嫣一手攫住她纤薄的肩胛,长指掐开她的唇,不断挤压创口,把自己的血液灌入她嘴中。
他容色极盛,被维桢气急了,一再自残,满嘴血沫,脸容扭曲,却不显狰狞,反倒俊美又邪气,倒似艳鬼一般。
维桢最见不得血腥场面,早已魂飞魄散,不知道哪里的力气,把沉嫣推得一个趔趄,连滚带爬下了床,啼哭着往车门奔去。
沉嫣怒极反笑,一跃而下。
维桢握住门把手,正要拧开,一股大力将身体狠狠地撞在门板上,睡裙被掀起,双腿被男人高峻的身体顶开。
她被撞得头晕目眩,脑子木木的,还没反应过来,下身剧痛,似被巨大的木杵强行楔入,凿开密贴的皮肉,蛮横地往内捅去。只是粗略扩张,还没准备好的幼小花径被残忍展拓,一寸寸撑到了极限,破裂,皮开肉绽。俩人相连之处,粘稠的红色液体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滴落。
女孩儿凄厉至极地惨叫,“啊啊啊!好疼!维桢好疼!维桢坏掉了……大哥,大哥不要!好疼啊,大哥,求求你……”拼命扭动身体,臀部反被攫紧,被迫往上撅起,方便男人凶狠的操干。硬硕粗长的肉棒一插到底,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楚,“啊!好疼!我不要,我不要了……救命,救命!妈妈!沉飞!沉飞!救命!维桢好疼啊……”
听到她哭着喊疼,又说自己坏掉了,沉嫣原本有些好笑,又有些心软,思忖是不是操得太急,又或是后入的体位插得太深,娇气的小宝贝儿还没适应过来,突然听到亲弟的名字,下颌线紧绷,眸色森冷,大手直接握住她的小嘴。
“闭嘴!”
“薇薇,你真他娘的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