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盯维桢的眼睛,“如果哥哥忍不住再强迫你,你还会继续寻死?”
维桢浑身一震,唇抖了抖,又死死抿住。
耳旁传来一声叹息,耳垂一暖,被他含到嘴里,湿热的舌头舔在上面。
维桢仰起脸“啊”的叫了一声,想推开他,不知怎的,又踌躇起来,到底心有不忍。凯兰不肯让步,她无法忍受再与他发生不伦的关系,只能离开。下次相见,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妹妹,哥哥爱你,哥哥爱你了十几年。凯兰.垌文迪许这一生,除了妹妹,从来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肩窝洇湿了一片。
维桢摸了摸,又有新的,连绵不断地滴在手背和肩颈。
她也低声哭起来。这是与她血脉相连的亲人,虽然逼迫了她,却也一直疼她,爱她,偏偏是她为他带来这么多痛苦。
“哥哥爱你胜过这世间的一切。但凡你肯给哥哥一点念想,哥哥都可以为你不惜一切。”凯兰的嗓音涩哑不成调,“妹妹,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从来不让哥哥看到一丁点儿希望?”
……
登上列昂尼德的飞行器前,维桢再次凝望罗霂兰皇宫的方向,眼眶一酸,泣下如雨。
她不知,本该已离开首都星,御驾巡察各地的兄长凯兰,此刻正与一干亲信近卫,站在高逾百丈,玲珑别致的城门角楼上,与她遥遥相对。
近卫队长伊什梅尔.劳瑞在他身侧垂手恭立。
“陛下,就这么放任他带着公主殿下离开?”他满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