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你走。小宝宝,哪儿都不许你去。”黑眸暗昧,薄唇笑得寒凉,“如果真的有仙根,仙灵,那就截断了,弄脏了,让你永远修不了道,成不了佛,只能羁留人间,永远陪在我们身边。”在她左边的乳儿咬了一口,皮肉发白,回红,留下一圈清晰的齿印。
有种在所有物上打下自己烙印的满足感。
维桢两颗滚圆白嫩的奶儿方才被沉飞与蒋晗熙亵玩,布满了浅红色的吻痕指印,桃尖般的小乳头被吸得充血,足足大了一倍,似一对鲜妍的小葡萄,碰一下都疼,何况是被咬?立时小声哼唧,眼角滑落一滴泪。
沉嫣不免心疼,“小宝宝不哭,大哥疼你。”低头亲亲她扁着的小嘴,亲亲浅淡的咬痕,又分别含舔一双乳头,用口水濡湿了,水光潋滟,颤巍巍地翘起来,动人极了。
掰开两条雪白的长腿,小女孩儿稚嫩的性器又红又肿,早没了之前娇怯瑟缩的羞态,花唇绽放,洞口虽已闭拢,最外层一圈穴肉却被插得血红外翻,既是惨遭凌虐的糜艳,也是被玩儿开,玩儿软,湿透的骚淫,随时可以接受男人的再一次操弄。
小肉核也被掐肿了,撅起露在外头。他不舍得再揉捏,怕玩儿破皮,便用唇含了,拿细软的唇肉慢慢地碾,舌头缓缓地拨弄。
这样的力度显然让维桢觉得舒服,他的小姑娘娇娇地呻吟,两条腿自动又张开一些,小肉洞一张一合地蠕动,吐出一小泡混着男人腥膻精液的蜜水儿。劲长的手指略揉了揉,试探着往内挤。花道紧窄异常,酥腻的穴肉湿淋淋地黏合在一起,阻止外物踏足。
“疼……”小女孩儿嘤嘤呜噎。
“心肝儿,小心肝儿,太紧了,你听话,别绷着,让大哥给你松一松,不然等会插进去,要吃苦头的。”他有点儿踌躇,湿是够湿,可是里面显然也被操肿了,才入了一节手指,就难受成这样。他既怜惜她,又实在想得不行。
“乖孩子,忍一忍,好不好?大哥很想要你,咱们已经叁十年没在一起了。”一点一点往内抵,被勒得头皮发麻,“小宝宝,身子真紧真软,大哥喜欢极了。”
“啊!好疼啊……沉飞,晗熙哥哥,不要,维桢不要做……”嗓音娇糯可欺,委委屈屈地啼哭。
又喊错!
沉嫣脸色一沉,继而微叹。自己的离去是事实,她长久被阿飞与晗熙占有更是事实,怪不得她。
“看来得让薇薇记起大哥往日是如何疼你的。”不再犹豫,长指残忍地破开严丝合缝的穴肉,长驱直入。
维桢疼得尖叫,两条腿无力地蹬,被牢牢地摁下。
沉嫣“嘶”的喘了一声。小穴真浅,指尖很快就触到软荡的宫口。抽动了几个来回,肥嫩的息肉开始抽搐,又是小泡粘稠的花液吐出,手指被湿漉漉的穴肉绵密紧窄地绞咬。
裤子里的肉棒一连弹跳数下,内裤已湿了大片。些许妒火尽数熄灭,抽出手指,单手攥住她伶仃的一双脚踝,把人往上一提,然后弯曲膝盖压下,赤裸的小人几乎被折迭起来,浑圆的小屁股和娇艳欲滴的小小性器大刺刺地展露出来。小肉洞被凉空气一激,艳腻软糜的媚肉一抖一抖地翕动。
“小骚穴。”沉嫣笑起来,“不急,大哥这就疼你。”拉开裤链,扯下内裤,胀硕勃发的一大根弹出,粉白包皮,青紫筋络,每一根盘缠的粗大血管都在一鼓一凸地搏动,龟头红得发亮,不断冒出小股腥咸的涎水,狰狞嚣张,直欲择人而噬。
他握住棒身,粗圆前端蹭了蹭湿滑的小洞,打着旋儿地研磨,俩人的体液黏黏腻腻地混在一起。一串麻栗滋生,俩人的气息都促起来,维桢的腿儿哆嗦着主动往两旁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