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小宝宝,感受到了吗?”沉嫣控住她扭动的臀,绷着腰背,又急又重地在紧致滑腻的花道里抽送,“大哥是不是真的,嗯?大哥在操你呢,大哥把小宝宝操得爽不爽?说,爽不爽?”
“啊!啊!”维桢连声呻吟,又忍不住哭,被过度使用的甬道火辣辣地疼,偏又有细密密的麻痒掠起,小腹被深度捣搅,鼓突起骇人的一大块,剔透单薄的皮肤下面,男人的性器尺寸惊人,狰狞的形状清晰可见。她也不知道是酥爽多一点儿,还是痛楚多一点儿,心里却被巨大的喜悦填满,假的也好,真的也罢,到底能再见到他,呜咽着喊,“大哥,大哥……”下体被插入,撑开,顶撞,感觉鲜明得近似被用刑,又委屈诉说,“疼,维桢难受。”
“小宝宝又紧又嫩,大哥的大棒子把你操疼了,对不对?”
维桢含泪点头,“轻、轻点儿,我受不住。”
沉嫣低头咬她的唇,胯下力度不减反增,背肌绷紧,腹肌块块凸现分明,肩颈往下,拉出了凌厉锋拓的肌肉曲线,愈发高频率地进出她生嫩的花径,“这么疼,嗯?让操吗?大哥弄疼你,小宝宝还让操吗?”
维桢的身子被蹂躏太过,他不敢再碰她的奶头和私处的肉核,花唇,怕弄破弄伤了,只拿空出来的手掌托住一颗滚圆白腻的奶儿,细细地揉,轻轻地拍,白得扎眼的嫩肉被打得泛红,颤颤巍巍,水波似的荡。
“让,让的。”维桢有些难耐的麻痒,更多的却是疼,眉儿紧蹙,目露仓皇,额角脸颊淋漓沾湿一片。
“大哥操小宝宝,嗯?”
“好……大哥操维桢。”维桢仰起脸,小口小口地呼吸,试图缓解身体的不适。
沉嫣帮她拭擦满头满脸的泪水和冷汗,乌眸漆黯,紧盯着她水洗般澄净的杏目,“为什么?”呼吸随着越来越重的顶撞变得沉促,微喘着继续问,“大哥弄得薇薇这样难受,薇薇还让大哥操你?小心肝儿,你说,为什么呢?”
维桢被他撞得内脏都错了位,双手搬着他的脖子,晃悠悠的小屁股微抖着翘起,想避开他过于粗暴的操干。
沉嫣眸色更深,攫紧她丰腴的臀肉往下一摁,胯部同时凶戾上耸,肉刃势如破竹,恶狠狠地撞开软腻的宫口,硕大的龟头直捅入内。
“啊!啊!”维桢快疯了,甬道汨汨淌着粘浓淫汁。
“为什么?”继续问,眼底红丝网布。门窗紧闭的内室,水声糜乱的肉体拍击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大、大哥!”维桢被他插得两眼发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圪崩’地断裂,失控般尖叫起来,“因为、因为我爱大哥……维桢爱大哥!”穴口,甬道,宫腔,小腹,全被酸胀麻痛填满,激越的感觉连成一片,下体像缺了提似的,腻稠的水液大股大股从身体淌出,她身上的力气彷佛也随之流逝,软绵绵地瘫倒在他怀内,“破了,维桢肚子破了,呜呜……”
巨大的喜悦直透魂灵。“没破,别怕,小宝宝的肚子好着呢,就是高潮了,水儿喷了很多,小子宫又湿又热,大哥的肉棒爽死了。”沉嫣缱绻地吻她的小脸,吮她的泪,“薇薇,真好……大哥也爱你,大哥爱了你很久很久。”渐渐的,自己脸上也有了湿意,心里却是前所未有过的快活与满足。
这一次,她的表白发自内心,并非委曲求全与怜悯安抚。
上辈子求而不得的不甘与痛苦;舍生取义,被迫与心爱之人死别的悲伤与遗憾,尽数消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