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还不算，老人又伸手去提椅子，他那原本凝成实质的手依然会从椅背上穿过去。
也就是说，他虽能从画像中出来，其实是完全没实体的。
见此，林依依澄澈的大眼睛眨啊眨，心里莫名觉得难过。
东方栩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虽说农圣空间存在于林依依的身上或许有某种未知的目的。
可目前来说，无论是他们夫妻还是家里的亲人，都获得过空间的许多帮助。
若非有小东西的帮助，夫妻俩就不会有这一世的重生。
若没空间里产出的那些生活物资换来的原始资金，依依的安保公司不可能那么容易开起来。
若没空间提供的修炼功法，那么他们夫妻也不可能这么顺利平安的走到一起。
还有，若没空间生产出的粮食和生命之水，家人们的身体也不可能像如今这么健康。
可这样一位能创建出农圣空间的存在，此刻竟成了这样。
叫夫妻俩内心如何不难受？
农圣让俩孩子看到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也没再继续尝试，又凝聚起身体，慵懒的坐回竹椅上。
“你们也不必难过，我如今能从画上下来与你们说话，已是很好了。”
见小两口因自己如今的状态而沉默不语，老人连忙劝慰道。
“在这之前，我可是连动弹一下都做不到的，更不要说能从画中出来了。”
林依依深吸口气：“那您现在的样子，能出空间吗？”
“我想，您既然从画中出来，也是想去外面透透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