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好要跟着你妈学习?”
舒笛心怀愧疚,轻声道,“想好了。”
“不后悔?”
她摇头,抚摸程之衔的大腿,从膝盖到腿心。
这是他见过最有能力最有魅力最有毅力最有魄力的宝贝。实在可惜,俞繁也问过几回。
程之衔不死心,捞住舒笛作乱的手指,“那我呢,你和郭杰鑫要双宿双飞啊?”
脖子一凉,舒笛折身箍住他,仰头亲吻他的唇,“飞个屁,郭杰鑫正跟女朋友吵架呢,你再忍两天!”
“忍不了。”
“怎么就忍不了?”
“你忍一个试试。”
“哎呀,那我给你含,好不好?”
“......”
这份主动,将程之衔心里憋藏已久的欲火一触即发。
“今天随你开心,好不好?”
眼前的舒笛是情欲的化身,程之衔身体的信徒。
她边脱睡袍边压着程之衔大腿坐下,浑身只剩一条白色无痕内裤。
两团白奶小球贴着程之衔胸脯,浑身的沐浴露柠檬味儿,舒笛紧往前靠,蹭触他的胯下。
热火即燃,程之衔拉住她两只长腿,放腰上圈住。他眉头不展,啧啧嘴,眼里尽是心疼,“老公今天动,你休息。”
说完他抱着舒笛往床头走。舒笛勾着脚尖,拉开抽屉,伸长胳膊拿套。
程之衔逗她,“就三个?不再多拿点儿?”
看他脸上的挑逗,舒笛气得抬手拍他肩膀,“你又来——”
程之衔坏笑,“知道了宝贝,咱们来日方长。”
揪着舒笛的手塞睡袍,往他裆上放。隔着内裤跟大家伙打招呼,她小手钻内裤里,唤醒沉睡的生命。
她想,没有来日了。
“嘶——”
舒笛不小心扯到他的那团密林,体毛夹到指甲缝里,惊动硕大的肉棒,直接起立。她慢慢抽出来,往下面扒程之衔内裤。
怀里的人放床上,程之衔余光里两颗奶球上下抖动。他解开松散的浴袍腰带,脱掉撑开的纯棉帐篷。
胯下那根东西没了衣物相抵,小眼儿中间正对着床上坐的舒笛流口水。
张驰着紫红色的棒身,青筋脉络粗鄙嚣张,舒笛伸手指触摸,点两下略粉的头部,程之衔好脾气地看她玩儿。
舒笛使坏,对着头部猛弹脑崩,激得程之衔身下猛得一抖,“靠!疯了宝贝儿....”
说着就往舒笛背上轻轻招呼一巴掌。
舒笛神情得意,左手虚握棒身,右手抓着皱巴巴的囊袋揉搓,侧头伸舌头舔马眼。
微热的小嘴吸两口,一浅一深,爽得程之衔胯下直直往前顶,差点没收住。
肉棒磕到舒笛口腔上颚,疼得双手松开,摸着下巴喊疼。这硬邦邦的东西体积太大了,一下塞到她嘴里,顶得她差点飙泪。
“该不该?”程之衔连忙抽出来,知道舒笛没事儿,一脸悠哉看戏,从床头柜上撕开一个套戴上。
舒笛缓过来后,折身双膝跪床上,手往下扒,内裤掉落在膝盖上,她伸腿蹬掉内裤。
灯光下她全身赤裸,身后程之衔将她白如璞玉的肌肤尽收眼底。
后背两片贝壳非常立体,背沟骨节由上到下清晰可见。旁边的肋骨翅膀,一道道凹凸凌厉,表皮纹路嶙峋的细流苏。
原本是丰满的S型,舒笛常练普拉提,柔韧度很强,床上大开大合毫不费力。现在她变成小S,像暴风雨里的一颗小苗,踉踉跄跄的,风吹即倒。
“想不想我?”舒笛把被子往旁边卷,顾自拿枕头垫在身下,膝盖跪上面,伸手摸自己身下阴部。
穴口还不太湿,舒笛转身看程之衔,“问你话呢?”
她贝齿微张,声音很轻。
眼神跟着舒笛走,程之衔给人抱起来,“我都硬成什么样儿了,还不算想你?”
小小一只,明明落寞难掩,又对他热情得要死。怎么也盖不住程之衔心底那点难抑的想念和心疼。
揽住他的窄腰,舒笛满意扬唇,“先亲亲我。”另一只手不忘搂着程之衔的大掌往身下穴口带。
程之衔触到她耳边轻声问,舒笛咯吱咯吱笑。
“子弹上膛,你挺能忍。”说着她把程之衔推床上,岔开双腿往他脸上坐,双手揪他耳朵。
花穴大开,正对着程之衔的脸。他抬手撑着舒笛后臀,伸舌就舔。
舌面滑过肥厚的阴唇,程之衔故意用嗦的动作,放大声音。
爽得舒笛不停哆嗦,手猛得一松,抬也不是放也不是。
程之衔笑她没出息,“手放我腿上撑着。”
身子往后定着,下面离它更近。程之衔张嘴就吸,一只手揉奶。
脚踩棉花似的,舒笛的屁股和脚尖瞬间绷紧,双腿往里拱着床沿,要坐不坐,瘦成麻杆儿的小腿愣是肌肉抽筋。
奶子在程之衔的大掌里随意揉着,酸疼感和愉悦感在身下齐头并发。
很快,舒笛身下流成一滩泥泞,咬着唇瓣呻吟出声。
不顾她双腿对着床边扑棱,程之衔有意挑逗她。对着她泛滥成河的花穴吹一口气,粉嫩的阴唇一阵酥麻,舒笛爽得腹部撑前,大张颤栗的双腿。
届时,程之衔再轻含那颗小核,猛吸一口,灵魂跟着动作收进他的心里。
几次下来,舒笛受不住地往上抬她红得发赤的阴蒂,指甲尅进他紧实的肌肉里。
“别,.....不行......不行了。”音节在舒笛死咬的嘴巴里抖不出声。
程之衔按着她屁股,仰头深吮。一道暖流从尿道口喷出,直直浇到程之衔启口的嘴里。
脸被淫水浸泡,舒笛麻着还是微微抖动的双腿,一屁股躺程之衔脖子上。
喉结正好压到阴蒂,他抬头细细碎碎吻着舒笛的胯骨和耻骨上的水珠,吸得干干净净。
浑身蜷缩,后颈顶着那根热铁。舒笛往旁滑动身体,从程之衔身下起来。
屁股全是水渍和成丝的淫液,她侧躺着喘气。程之衔在耳边嘲笑,“你这女的怎么不会享受!”
几分钟,她已经缩成粽子只剩喘气声。
程之衔哎一声,擦干挂满水珠的脸,坐起来继续调戏她,“我这把都硬了,不让我进去暖暖?”
脑子里一片混沌,舒笛闻声支起上面那条腿,打开穴道。
听他一声讪笑,“啊——”一声滚成气音,舒笛疼得浑身绷紧,呼吸一滞。
就见程之衔那根硕大已经完完整整插了进来。
侧入十分方便进出,舒笛一动不动,床上躺着被动承受撞击。一个月没做,身下比撕裂还痛。程之衔动作一如既往地凶狠,残暴。
稍微掰着她上面那条腿,他往里面冲刺。
带着褶皱的嫩肉一直吸着他,程之衔今天进得很猛,每回出来都带着舒笛粉红的媚肉。
湿润温热的密道,程之衔爽得眼睛发烫。干脆死舒笛身上算了,他不要命地收进臀肌操干。
浑身力量都使在胯下,肉棒一路无阻,好像冲破什么东西,进到窄细的子宫口。
身下撕裂般的痛,舒笛呼吸跟着程之衔大冲小抽的抽插,时起时段。
欲念淹没你和我。
疼痛上瘾的人,终于找到她的行刑棒。
“啊——程....之衔........快点....”
金笼细网,鹦鹉吱语,池水波荡,爱的教堂。程之衔的花园坊,舒笛的游乐场。
战地转到全身镜前,舒笛双手扒着冰凉的玻璃面,看程之衔在后面干她时额头密布的细汗,往下流淌。
紧密的低喘声和猫细叫里,程之衔无孔不入,身下桩桩致命,一只大掌抓着两团软又白的胸脯大力揉搓,低头俯身亲吻舒笛。
舒笛也毫不示弱,在身下交挥的爱浴里胀红了脸,发情的媚眼和发力的嘴唇一同宣泄欲望。
她将他点燃,她被他吞没。
飘然欲仙地痉挛紧促而来,舒笛虔诚地渡下她最后的晚餐。
胀红香艳的穴肉,程之衔的理想国。捅涌直击的肉棒,舒笛的乌托邦。
两人运动完湿汗淋漓,程之衔给她擦拭完身体,下床去浴室拿身体乳。
舒笛嗓子有点哑,捏捏嗓子叫住他,“我今天不想涂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没事儿,老公不碰你。”程之衔满脸悠闲,往浴室走。
舒笛拍拍床边,“回来!”
声音低沉,猫撒娇似的。程之衔心头发软,麻溜滚回来,舒笛这才安心,表情变得柔和。
他语气散漫,戏谑道,“就这一会儿,舍不得老公?”
散漫着语气,他床头柜扯出来一双棕白色棋盘格的珊瑚绒长袜,让舒笛伸脚。后者老老实实挪到床边。
“立冬了,别老不要温度!”
“知道了。”
穿好袜子,程之衔躺床上,舒笛往他旁边挪动,扒开被子往他胸口凑。
裹被子的胳膊定在空中,程之衔暂停一秒再次落下,继续动作,“今天这么黏人?”
换成以往最舒服的侧睡,舒笛右手环住男人窄腰,细碎地吻他胸口,“我很想你。”
语气轻柔,带着疼惜。
垂眸看身上这颗黑脑袋,程之衔左臂抻被子里搂着,也低头亲吻她的发顶,“我也想你。”
舒笛又问,“你许了什么愿望?”
奇奇怪怪一句话,程之衔浅笑,眉眼柔和不少,“不是说出来就不灵了?”
“你还挺迷信。”
他解释,“这不是疫情严重?人力指望不上咱得看天。”
“嗯?”舒笛抬头,模样认真,“什么看天?”
“去冰岛。”
“忙过这阵子,把之前的假补回来。老公带你去冰岛看极光。”
怀里的人不再出声,手指停留在他的锁骨上,来回掰锁骨根凹陷处的坑骨。
程之衔讲冰岛的气候,景点,起居生活,舒笛喜欢的黑沙滩。
上次两人在家看纪录片《听风的歌》,舒笛说她喜欢那支乐队,到时候会有SigurRos的演出。
没反应。
怀里舒笛安然入睡。程之衔收声,从床头捞过手机,给荣杉发消息,让他通知经理把那套房留下。
床头柜里拿出那枚古董戒指,再次给舒笛戴上。
程之衔抬手掖好被子,关掉床头灯。
深夜恢复黑暗,只有空气暖气沙沙作响。他闻着舒笛身上的莓果香味,酣然入梦。
摸黑极度灼心刺眼,怀里的女人睁眼望天。
舒笛夜不成寐,盯着程之衔的脸庞,从眼前只有一道轮廓虚影的黑色夜半,看到能细数睫毛根数的天色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