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可是我签了卖身契。”
“毁掉。”
“哪有那么容易?”庄灿心里想到一种可能,试探着问,“听说云歌背后的大老板相当神秘,难道是你?”
“不是。”
“那——”
“闭嘴吧。”
靳朝安翻身坐起,他来到外面,捡起地上的衣服,皱了皱眉,又扔在一边,拿起电话,找人重新送了两身进来。
两个人都收拾妥当。
只是脸上,脖子,尤其是嘴唇,全都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客厅也被收拾干净。
重新上了套茶具。
靳朝安心烦意乱地坐回茶台前,一手撑着头,一动不动。
庄灿换了身米色的丝绸长裙,吊带,外面套个小开衫,和她平时的风格极度不搭。
这身,过于纯欲,靳朝安不喜欢。
他不再看她。
庄灿坐到她对面:“我给你煮茶。”
瞎煮。
靳朝安收回胳膊,点了根烟。
“过来。”
庄灿擦擦手,闻声过去。
乖乖巧巧地跪在他身边。
倒真挺有身为“大哥女人”的自觉。
靳朝安吐了口烟,有点邪性地看她一眼,“以后老老实实在我身边呆着,别作妖。”
“那你跟二姐分手吗?”
“不。”
“那我保证不了。”
靳朝安一手拍了拍她的脸,“保证不了也得保证。”
庄灿哼了一声,“那就走着瞧。”
每当她撒娇似的哼哼,都像只小猫爪子在他心口轻轻挠了一下,让他心痒无比。
靳朝安灭了烟,眸色渐沉,“不怕死就试试。”
庄灿当然怕死,她立刻扑进他怀里,仰着小脸,气鼓鼓地瞪着他的下巴,“你怎么总是对我这么凶!你对沈夏就不这样。”
说句好话能死吗?
“因为你不是她。”靳朝安把她稍稍提起来一点,按在大腿上,扶着她的细腰,让她坐好,随后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把谢少爷请进来。”
……
谢达进来的时候,就见庄灿侧身坐在靳朝安的大腿上,小鸟依人般缩在他的怀里。
靳朝安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正摆弄着面前的茶盏。
他刚刚派出去的人,并没有查到爆灯的神秘客人到底是谁。
连秦戈也说不知道。
谢达是谢家独苗,打小不说呼风唤雨,也是要什么有什么,长这么大,还没有他想要的,别人能从他手里截走的东西。
唯一的一次,是头牌,当时他家老子出面警告他,他忍也就忍了,但这次凭什么?他说什么也不能忍。
谢达正在秦戈的办公室里发疯,门外有人进来报告,说23楼的贵客请您过去。
谢达:?老子倒要看看是哪路神仙敢和我抢人。
说完,一脚踹翻秦戈刚刚扶起的椅子,甩门上了23楼。
秦戈只觉得脑仁儿疼。
……
谢达看见靳朝安后,愣了两秒,随即发出一声哼笑,他大步上前,“我说老三,你这就没劲了,你说你要,我还能跟你抢么?”
他气呼呼地,走到茶台前一屁股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