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急促,指尖也在凌乱的发颤。
庄灿扭曲成一条毛毛虫的模样,一把攥住他的衣角,“不对劲……”
“康政道在交杯酒里下了药。”
“什,什么药……”
“春'药。”但又不是普通的春'药。
“做一次便能上瘾,只有对方身体能缓解彼此,除此之外,谁也不行。”
“康政道这个无耻之徒!他,他怎么能这样利用自己的亲生女儿……”
庄灿已经将衣服撕得乱七八糟。
她热,她好热。
她歪过头,拳头丢也丢不过去,只能软绵绵地垂在他腿边,“你知道还喝……”
靳朝安已经脱好了衣服,他立刻上床,把她搂进怀里,迫不及待舔她的脸,“你本来就是我的唯一解……今晚叫大点,演给他们看。”
然后就堵上了她的嘴。
……
转天,庄灿在皱皱巴巴的床单上醒来。
靳朝安比她先醒了十分钟,此刻已经穿戴好了衣服。
庄灿想到昨夜近乎疯狂的颠鸾倒凤,她揪起耳边的枕头,朝他身上砸了过去。
“以后每天都要解毒怎么办,真的会死!”
靳朝安接住,走到床边,低头亲了亲她,从嘴唇滑到耳蜗,“我有解药。”
“昨天不拿出来!”
“怕你演不真。”
庄灿哼,“我看是你想试!”
不腻乎,警方今天放消息,还有大事要办,庄灿骂骂咧咧地起床,两人分头行动,康公馆不好留。
庄灿秘密走后,康可馨回来,靳朝安留下吃饭。
席上,康可馨对康政道说:“妈妈让我去她那里住几天。”
这是他们一早商量好的,因为靳朝安不想在康家留宿,康可馨又不能跟他回萃山居,所以这是唯一的办法。
“什么时候不能去?偏挑你新婚这几天,你结婚她人都不露面,这时候还想起你做什么!”
眼观六路的三姨娘立刻给康政道端过凉茶,“您消消气。”
“妈妈说就是怕我在婚姻上吃亏,所以才想提前给我打打预防针。”
康可馨看向她哥,本想让康瑞霖帮她说说好话,岂料康瑞霖张嘴就没给她好果子吃,“结都结了,现在打预防针还有什么用?爸糊涂,妈也有不聪明的时候。”
跟靳朝安联盟,康瑞霖一直就没支持过,只不过他爸一意孤行,他没办法罢了。
靳朝安一直在康可馨身边淡淡饮茶,看戏,并不搭话。
“行了。”康政道头疼,康夫人的话一语双关,他能听不出来吗?他指了指靳朝安,“晚点你亲自送可馨过去。”
“当然啦。”康可馨赶紧抱住靳朝安的胳膊,“当然是朝安哥哥送我去,晚上他还要住在那呢。”
康政道脸色稍霁,倒是有点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这时康政道的秘书来到他身边小声禀报,“康先生,出事了。”
“怎么了?”康瑞霖看过去。
秘书说了什么他没听见,但他看到他爹瞬间阴郁下来的脸色,康政道起身,“你们来我书房一下。”
这个“你们”指的自然是儿子和女婿。
康瑞霖立刻跟了过去,靳朝安却没有。
他悠闲自若地倒了杯茶,慢饮着。
“你不过去?”康可馨歪头看他。
“润润嗓子。”
可等靳朝安起身的时候,康可馨又追了上去,“朝安……”
到了跟前,才悄悄把“哥哥”那两个字吐出来。
她欲言又止的,靳朝安等她两秒,主动说了句,“谢谢你。”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康可馨立刻抬起头,她向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四下无人,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我我,我知道你们在做什么,我不是傻子……人命关天,?????我分得清……如果,如果可以,给康家留一条活路……可以吗?”
“有些活路可以给,有些活路给不了,我答应,孤魂野鬼也不答应。”靳朝安顿了一下,他看着康可馨簌簌砸下的泪,沉默两秒,补充一句,“我和庄灿会保你不受牵连。”
……
秘书送到的消息是洪爷的船翻了。
三江会完了,但康洪在警方的眼皮子底下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