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的时候沉自执很沉默,他平时都是一副好脾气的谦谦君子样,所以秦悦一眼就看出沉自执心情很差。
不过这也不是她该管的事,昨晚没休息好,秦悦连书都不想看,直接趴桌子上想午休了。
沉自执都被她气笑了,干脆利落地拽着秦悦往外走。
秦悦吃痛,但怕被别的同学发现,只能任着被沉自执拽到隔壁实验楼的教室里。
也不能算作教室,早就被学校学生会改成了学生会专用的活动室,进了门后沉自执直接把秦悦甩到了软沙上。
秦悦挣扎着想爬起来,一下子就被沉自执捞起脱下了裤子。
“你在发什么疯。”秦悦终于没忍住,骂了句,真是见鬼了,早上不还好好的吗。
沉自执冷笑一声,连前戏都没有直接捅了进去,干涩的甬道死死绞着他不让他入内。
秦悦疼得冒汗,她反手去推,却被沉自执反扣在背后:“好疼……”
疼?疼就对了,就是要让她吃点苦头才长记性。
捅进去就痛的要命,沉自执还抽动了两下,秦悦疼得整个人都在抖:“别……”
“还和罗彦走那么近吗。”沉自执居高临下地看着秦悦,“不是昨天警告过你了吗。”
撕裂样的疼痛从下体传来,秦悦脸贴着沙发面,温热的液体滑过她的脸颊,哦,她流泪了。
屈辱的泪水湿了一片,叛逆情绪上头,秦悦死死咬住下嘴唇不发出声音,好像什么未来都没有了似的。
她从一个地狱逃到了另一个地狱。
沉自执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他稍微软了语气:“听话就那么难吗?”
秦悦转过头瞪着他,只是带着泪,实在没什么威慑力:“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不过是场交易而已,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