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向上,吻她的唇,而后起身,在床边蹲下,将她早已湿透的内裤褪下来,又握住她的双膝向后拖动,直拖到她的小腿垂直地面,她的朱古力豆到达他的唇边。
她那里已经肿胀了起来,极是敏感,光是他的气息喷吐在上面,她就打了好几个激灵,又有水汩汩地流了出来。
他张唇,将她花蒂整个的包含进去,舌尖挑弄那颗小豆子,将它上下左右的拨转。她痒到蚀骨钻心,双手握紧了身下的床单,双腿搭到他肩上,不断颤动,莺声燕语。
继而他的齿间将她的小豆子夹住,两排牙齿左右搓动,很快她颤动地频率变快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双腿夹紧了他的脖子,两只白嫩乳房点着红果儿,露在那里,软绵绵摇着微浪。
窗外的风雨总也没有停,一室潮湿,他们有种原始人类在自然中交合的欢畅。回想起妹妹站在窗台上飘飘欲飞的样子,他又想起巫山神女的典故,好像他就是楚襄王,在此山谷中筑台,终于引得神女下凡,与他枕席欢好。
她感受到他的舌探进了她的花径里,贪婪探着还未流出来的液体,不断吞咽着,想起哥哥平日里松风玉竹的样子,她只觉玷辱了他,又极是害羞。在身心极致的畅意里,她一晃神便不知身在何处了。
再次有所觉知时,它已进入身体,而哥哥正覆在身上。上次她对哥哥耳语过,她想要的便是这样
平躺着,哥哥紧紧贴在她的身上。或许不那么快慰,但她觉得安全,她喜欢哥哥与她贴的无缝隙,她喜欢哥哥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难耐地喘息,她喜欢自己两只乳尖被哥哥的胸膛不断用力摩擦。房间和这个世界那么冷,他们皮肤相触那么热,就像以前,世界那么可怕,她有哥哥就很安全。
她微微启唇去吻他的脸,气声说,“哥哥,记住我,记住阿娴。”
他听了,忽然发狠了去冲撞她。她受不住只觉最顶端的酸软处被它捣成了泥,啼哭了起来,不断吻他,求他慢些,可他哪里会听呢,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凶,她酸酥得微微泛起眼白,双手紧紧地搂住他,喘息着空气里满是泥土味的潮湿雨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