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吧。”
她也着实累了,不得不顺从年柏彦的意思上了车,年柏彦绕到车的另一边上车,车门关闭的一刻,她又被蛊惑人心的气息围绕。
“搬哪儿去了?”年柏彦没马上发动车子,淡淡问了句。
素叶愣了一下,说:“年先生,你是能预知未来啊还是找人查我呢?”
“如果我想查你,就一定会顺便查出你的新址。”
素叶止话,是她大意了,像年柏彦这种正卯着劲儿打算将她收入麾下的人必然是跟丁教授时刻保持联系的,她搬家那天请了假,丁教授在他面前随口那么一说也不是不无可能。
将新址告诉了他,他便二话没说发动了车子,干脆利落。
这一刻素叶终于理清了那抹在饭店门口看见他时,心头无端漾起的模糊感觉,这种感觉在见到年柏彦后会变得格外清晰,像是拨开乌云的光***视她无法忽略。
因为有了纪东岩那个话痨的对比,她才方能知晓年柏彦沉默是金的可贵。从他刚刚在危难之中的挺身相助到此时此刻一路开车送她回家,他的话不多,却十分明确地传达了他的决断力和肯定,这让素叶清楚地明白一个道理,原来年柏彦一贯的强势作风在必要的时候还真能够起决定性作用,最起码可以坚定不移地为她指条明路,让她可以在身陷囹圄中也不至于颜面尽失。
想到这儿,素叶忍不住笑了笑。
年柏彦原本安静地开着车,见她没由来地笑了,忍不住问了句,“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