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马上要到她家的转弯处,叶渊突然放缓了车速,最后停了下来。
林要要不解,转头看着他。
叶渊的手搭在方向盘上,低垂着头,侧脸的轮廓异常地分明。良久后,他目视前方,无力地说了句,“要要,我很不好。”
林要要的心口不知怎的就揪了一下,像是有只小鸟落在心尖上似的,重重地啄了她一下。良久后,她开口,“董事长的事……我们做员工的知道了都挺伤心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只希望你能振作起来,毕竟日子还得过下去。”
如果换做是素叶,她怕是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但她会搂着素叶,任由她落泪,而她,默默地跟她递纸巾,可是素叶没给她这个机会。
叶渊紧紧攥了下方向盘,转过脸,目光落向她,“别这么急着回家,陪我喝点酒去,行吗?”
林要要张了张嘴巴,她不是很想去,酒吧那种地方她只跟素叶去过,所以心无旁骛,她还从没跟个男人去过酒吧,所以不知道他能喝到几点。
如果换做平常她断然是拒绝的,但是,叶渊近乎哀求的口吻和憔悴的眼神着实令她心生恻隐,一时间不忍心拒绝了。
想起他当时抱着她一路往医院狂奔的情景,她叹了口气,轻轻点头,“但是,你不能喝太多了。”
叶渊深深看了她一眼后,二话没说发动了车子,车头一调,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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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工体北门,mix酒吧的标志在夜色中耀眼非常。这里聚集了太多的年轻男女,来充分消遣年轻的资本。
素叶跟着年柏宵进来后找了个隐蔽的散台,正值上客的时间段,音乐响起时震耳欲聋,她直觉得头昏脑涨的,才感叹自己真是老了。
年柏宵很讲义气的替她要了牛奶,她诧异,没想到他还真能在这个地方找到牛奶。年柏宵则哥们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大声道,“是我从外面买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