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牙说:“这个也难怪人家开价要的离谱,这些东西就是在他本国,一般人都别想轻易搞到手,更有些东西不是用钱能办得了的,更别说远隔这千山万水,搞到我们这红色之地了,幸亏也就是我们交情不是一般的铁,换成别人别想了”。
我乐乐说:“我以为国外,什么都开放民主,没想到他们也有不好办,办不成的事情呀!不过我们此次要是得手成功了,我也想到他们的国家去看一看走一走,还有你那份到时会多分你一份的”。
大金牙一听说倒斗就来了精神,咧开了大嘴笑道:“那是这世上哪有白使唤人的,不过那个师父,这些也是徒弟应尽的义务,你说的对,高风险就会有高的回报,要不然那么多人,自认杀头的买卖也都有人敢做,不过说实话,这些装备的威力,要是全都一齐发挥出来,足够搞定一个营的兵力的了”。
说着说着己经到了深夜,我没让大金牙再回去,我们俩人就挤在一起睡了,没想到他一睡死,呼噜打得和炸雷一个样,我半夜只好抱了条被子,睡到了客厅里。
第二天我们匆匆用过早点,就同他一起到他家里,看看采买了的东西,和清单的资料是否相同,一看果然如大金牙所言,我感到非常满意,此次倒陵心中顿然底气十足了。
我给大金牙的有关倒斗的资料,大金牙只用了二天时间,很快就记得滚瓜烂熟了,也就是呆呆笨脑瓜子,让田瑶姐妹俩,天天看着他逼着他背,也终于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也勉强是过关了。
我和田瑶去黑市找了几个民间高手,又制做了几件秘密武器,让田瑶亲自背着,不到万不得一不能离身,又给他们做了两套上好的弓箭,他们用箭有时候比用枪还顺手。
我最后发给了每人一个护身符,是用非洲白犀牛的角做成的符牌,牌上写着“摸倒神符”,中间雕着虎头的图案,是用来僻邪用的,让他们带在脖子上,以后也是符不能离身。
还有一个八卦符(符背印有三清神像图案)及一枚小方印(印上刻着“避邪”),挂在左右腰间,并在衣服里隐藏起来,临出发时我又让大金牙,将手上的金戒指和金耳环全部摘掉,这些东西太扎眼,戴在身上不方便,在陵中也尽是碍事,嘴里的金牙就不用拔了,以后尽量别乱张嘴就可以了。
大金牙很爽快的答应了我的要求,就这样我们终于准备齐全万事齐备了,就差想办法将这些东西运到目的地了。
大金牙随后联系了他那拉萨的哥们,并提前让他为我们找好了向导,我们不敢走正路,找辆黑车货运,一路全沿偏僻小道山路向西藏驶去,大金牙和呆呆斗了一路嘴,我们三人就听他们俩个的斗骂了,直当听乐子,走了五天三夜,一路上不停的换大车和小车,简直是颠簸流离,万般的辛苦,才来到四川与西藏相临的一处地方。
当时西藏没有铁路,只有川藏南线,但为了避嫌,我们也只好走小道弯路,完全走的是老山路,小车是没法再往前走了,我们只好将所有的东西全部卸下来,突然看到前方有一个藏人,在山上戴着草帽站在山坡上,大金牙一看就朝他跑了过去。
两个人像多年没有见的老友一样,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又搂又抱的,呆呆在一边说:“这金胖子,说些什么猫语,像猫**一样,也听不懂”。
我说他们讲的是藏语,一会大金牙就跑回来对我们说,他朋友来接我们了,要上去就得用藏牛(耗牛)来驮着,一会那个藏人牵来两头大耗牛,只见这两头巨大的牦牛,一身的乌黑的亮毛,身体巨大,体长有三米多宽有一米,体高比呆呆还高,头上还长着两条半弯形的黑色利角,黑色发亮的毛发披着快挨到了地上,好似扫把一样,这是西藏非常强壮的牦牛品种亮黑牦牛,我操这两牛真是能驮,一货车的东西,大包小包的两头耗牛全都驮了起来,而且走着丝还不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