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向墓道中不停着前进,很快就经过了刚刚的那条,工匠们暗藏的逃生通道,我边走就边和身后的大金牙唠唠家长:“金牙,我说你都四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没有成个家呢?按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其实我也明白你这个人不错,做生意也是决千金之货,不急豪厘末之价,恐怕这也是你比我成功的秘诀之一!
你做了这么久的生意,生意又一直做的不错,钱应该不是问题,还孤怜怜的一个人生活着,父母就不为你着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给我们说道说道,等走出陵墓,我们也好给你目色个好姑娘,保证明年就就让你得个大胖小子,也好让你的父母高兴高兴”。
直听到大金牙在身后,用舌头打了打嘴角边,说:“我说师父,不是我不想说,按说我以前也不缺这票子,自己的事情,父母没少着急上火,我家就我一根独苗,就指望着我来传香火呢!唉,本来我不想说这些事情的,可是继然师父问上了,你在我眼里也不是外人,他们虽说与我,只是团队的协作关系,但我们在这里,同生死共患难,我在心中,其实也早将他们视为了亲人,我愿意讲出心里话。
现在我是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作出生入死的朋友,什么叫说不抛弃不离弃,以前在你们眼中,我恐怕就是个奸商,说的没错,我眼里是看重钱,说实话了但你们也别“呸”我呀!
拜你为师时,我心里还是只是想着怎么来利用你们,一心想着搞一单大的买卖,让自己可以翻身,但是自从进入这座陵墓,经历了一些事情后,我的心底想法完全发生了改变,让我改变了对金钱的认识和看法,虽然金钱很重要,但有的东西比金钱更重要。
以前自己光顾着挣钱了,一方面没有时间找老婆,还有一个考虑,做这行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行当,我也怕害了别人家的好姑娘,以前我是在心里一横,一只没有想找,父母是着老门子急了,没少催我让找个好姑娘,他们几乎天天吵着,让我快点给他们找个儿媳妇,唠叨着说和我同岁的人,儿子都大老不小的了,现在我算是想通了,等出去以后,一定要找个好姑娘,不做这奸商和倒斗的买卖了,不过还要看师父的意思,我完全听师父你的安排”。
我转过身拍了拍大金牙肩膀,说:“你能说出这些话来,证明你的心底,还是有良心的,不是个不可救要之人,你没有白跟着我下来这一趟,其实我们也没有你想得那样,就是只为了发财,我们做的这次倒斗生意,也是有些逼不得己,一方面是为了金钱,但除了金钱,还有其它的原因。
至于婚嫁我无权干涉你的私事,你是该找个与你共渡一生的女人了,等走出陵墓,我一定帮你找个好的姑娘,这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了”。
后面的田瑶调皮的叫道:“是啊,金牙哥,你要是不嫌弃,我给你找个东北的姑娘咋样?”。
大金牙开玩笑的说:“我看还找干吗?我看你就行,你身段这多美,就怕你不同意呀!”。
田瑶没好气的说:“开印哥,你看大金牙,我是说真心的,他又胡扯八道了”。
大金牙笑道:“大妹子,我是给你开玩笑的,我哪能配得上你呀,除了我师父,我看这天底下,没有人能配得上你”。
田瑶气道:“不和你说了,你老是胡说”。
呆呆在后边接道:“这话说到我心侃里了,我说田瑶你这小丫头,你别看大金牙没有做个正劲人做的事,可这话算说对了,你和我兄弟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结合白瞎这段姻缘了,古话说的好“夜静床头望明月,只有嫦娥不嫁人”,有道是“萝卜拔了地头宽,姐姐嫁了弟省心”,你就早说决定,那个给田胜兄弟腾出个空间来。
咳咳,我说开印,不是当哥的我说你,你也老大不小了,你还一张嘴来说大黄牙,你也不小了,都直奔三十的人了!唉我说,你也该找个人管管你了,要不然这大黄金牙,就是你的后尘,你别不学好的,光学这些坏人的作风,我看准了你和田瑶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谁反对我给谁急”。
大金牙接道:“你他娘的,我怎么又成了坏人了,我给你说,要不是生活环境所迫,我是十足的大好人,就现在我也是一个好人,你懂什么”。
田瑶气的直叫我让他们住嘴,田胜夹在中间,也没法接话,只好摇头不语。
我急道:“嘿嘿,你们俩头大笨熊,说话注意点,怎么说着说着,又说起我来了,田胜夹在中间,你们俩就不能收剑点”。
大金牙说:“田兄弟不好那个意思,就当我们放屁,什么也没有讲,我们心眼直,有话就想说,你可别见怪”。
田胜也无话可说,只得连连的摇头,呆呆叫道:“我说你们都听好了,是大金牙说话放屁,不是我放屁啊!”。
呆呆这话一出口,惹得我们大笑起来。
我们边说边侃,忘记了累和时间的记忆,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低头一看手表,己经走了快三个钟头了,这条墓道宽度约七米左右,高有五六米,通道全是用人工开凿出来的,四壁光滑的很有规律。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些亮光,我们走了十多分钟上前一看,大吃一惊,竟然是条通出来的通道,前面是万丈悬崖奇景山谷,悬崖下尽是奇峰林立,怪石横空,数百米的峡谷中,有上千根陡峭直立,形状各异的石柱,丝丝的直指蓝天,山谷中云海奔腾,雾涛翻卷,座座危石怪岩在云雾中忽瘾忽露,眼下真是看不尽的那许多奇绝的风景。
我们头顶上的云层很厚,透过云隙射下来的阳光并不充足,四周被处于绝壁环生的险岭环饶之中,周围石壁显的有些昏暗,但天空中的亮光,也足以让我们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我们都畅怀尽兴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己经忘记了,眼前所在的环境之中,突然一丝微风刮过,我全身猛的一凉,顿时让我醒过了神,我叫醒了大家,与他们商量着眼前的情况。
怎么回事,此时我们都站在悬崖边前,脚下就是白雾涛滚的高空深渊,有一条手壁粗细的铜锁链横跨在我们之下的石壁上,呆连与对面的石壁上,这铜链己经是锈迹般般的,离我们脚下有数十米的距离,两条几米宽的铜链上,还铺设着木板,看这些木板倒还很结实,没有腐烂的表象。
刚才明明就在山腹内,怎么突然出现在了悬崖,难道这条通道,真是的通向山外面的,而这条惊险的链桥,就是通向前方的大山之内的,难道松赞大公的陵室,并不在一座大山之中,而是前方的这座大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