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密灵草当时,并没有用完,还留有几小瓷瓶药粉,李老板似若珍宝,多少钱他也不卖,也不与外人再于提起,还是我偶然到福州办事,并通过一个朋友与这张老板相识的,才从他嘴中得知,这张老板有一个很大的爱好,就是喜欢古董。
我与张老板一谈就感到,相互之间非常的投机,更没想到的是,张老板居然也是行伍出身,他居然和我是一个军区的,直不过我和呆呆当时是特种分队的,而他是普通作战部队的一名军官,也参加了越南反击战,相互一介绍,他也知道我的大名,听说了我的事情后,先对我更是大大的赞扬一番。
说对付那些忘恩负义的越南猴子,就得下狠手,不给他们颜色瞧瞧,他们就忘了自己是怎么立根的,没有我们当年对他们的支持援助,他们能打得赢美国吗?说不准早就亡国了,现在居然有苏联人的支持,就扒我们的后院,实在是可恨。
张老板随之又将话锋一转对我说,可又话说回来了,咱们也是当兵的,党指挥枪,党的军队一定得听从党的指挥,我们也得有军纪的不是,你当时出手太过于残狠,那么多放下枪的越南兵,你杀的也太.。
他说着看我的脸色直往下拉,知道说中了我伤心窝子的事情,敢快岔开话题,说不谈这些了,开始侃起他转业后,下海经商的离奇事迹,以及这钱来的是多么的快,多么的让他意想不到。
一谈才知道,这张老板确实是借助了,改革开放的东风,实实的把握住了当时大好的赚钱时机,做生意时,顺利得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由于在部队多年的磨练,他经商后对这人情事故,交友结朋,关系攀附,运用的非常熟练,很快他就在生意场上,如鱼得水起来,并建立起了整个福建省的,中药材的“网络”市场,并且结交了很多商场上的朋友,将生意一直的做到了国外,欧美、东欧、东亚等国,家产达到了近千万。
想起他的生意,我又不勉想到自己生意场上的落魄,不由恨这世上太不公平,但转念一想,自己是太过于年轻了,还是经验不足,早晚一定有自己的出头之日,只要能不怕苦的去打拼,就定会成功的,我始终坚信着这个信念,当夜张老板要了家豪华旅社,我们二人同住在一起,彻夜的长谈,说着说着就无意中谈到了,关于密灵草的事情。
一开始他也就是支支捂捂,胆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又加上我这三寸不烂之舌的功夫,说起自己经历过何等的陆怪游离之事,我也多么的精懂阴阳之法,他一听再也坐不住了,将那事情,就一五一事的全给我倒了出来。
我一听他讲起了密灵草的事情,顿时就来了精神,我早就从那本“盗墓秘籍”中得知,世间是有这种“神”草的,一听他能有这种草,这可是千载难缝的好机会,就想发大价钱买他的那神草,不曾想那张老板被老道点拨之后,也留着想做日后备用,知道这草是可遇不可求,多少钱死活不卖。
最后我不得不拿出我的宝贝,一盏夜光琉璃怀,这怀是唐朝的东西,用青绿古玉所做,杯表有两条绿龙想互缠绕盘旋在怀面的两侧,怀子在黑夜中居然能自然发光,还能将倒入怀中的酒处己冒着泡的变温,之所以叫他琉璃,是因为这怀子在远处看,就像那古代皇宫殿顶之上的琉璃瓦似的外质,近观又是青绿发亮的碧玉,非常的异奇美观。
这盏夜光琉璃怀,是我店中的压箱子底的重宝,是我将多年的积蓄所换,还是在一位生死战友手中所购(也认识张老板),估计能卖个一二百万,关键这好东西也是可遇不可求,不是什么人就能花钱买到的,我当时看到后,就非常喜欢这盏夜光琉璃怀,老战友说什么也不肯卖,最后我也急眼了,用了一尊西周的青铜鼎,加上五十万人民大钞,才换了这盏夜光琉璃怀。
那老战友非常舍不得,说以后弄到好东西,一定要先找他,不然这多年的战友之情没得做了,我当然一口充诺答应,当即将夜光琉璃怀装好,准备回开封,恰好遇到这张老板到战友店中打磨寻宝。
经战友相互一介绍,我们果然一聊就很是投机,老战友生意红火,也顾不上招待我们了,我和张老板就边聊边离开了他店,坐到了馆子里酒足饭饱之后,还没侃过瘾,那张老板很是的大方,包吃又包住,又找了家高档旅社,与我同住到一起,继续与我大吹大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