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用手捂着肿起来的腮帮子,发出呜闷的声音,对我大骂:“你他娘的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想一下子送你胖爷我归位成佛,自己人都不认识了,你看看嘴里的牙都给你敲出来了,哎呀,痛死我了”。
我赶快给呆呆陪礼道:“你他娘的,怎么上来不提前说一声,你们差点没把我的魂给吓丢,说过多少次了,在这里自己人一定先打个招呼,就是不听,我迟早没有被粽子吃掉,也得给你们活活的吓死”。
呆呆瞪着狗熊眼,轱辘围了一圈,又向上用力的睁了睁,说:“你到叫起屈了,我不管你非赔我两颗牙不成,我也要金牙,等出去你得给我鑲两个纯金的,和大金牙的一个样”。
我说好好,出去了我给你镶三颗,这叫要二送一,保你满意还不行。
呆呆不愿意了:“咋的,你是不是还想再给我敲下来一颗,我可警告你印子,我是看在我们战友的面子上,要不然我非给你也敲下来一颗门牙不行,就一颗”。
田瑶低声说:“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俩还在吵个没完,好像天底下就你们两个是老大一样,嘴皮子耍个没完没了的,对不起,都怪我不好行不行,我看这厅里太怪异,而你们又在激烈的打斗,我就和薛哥,商量先不惊扰你们,也不知道你们当前的战斗情况,所以走到你们身边先看看再说,由于你们刚才,用手电乱晃,我们一时也没有摸清你们的确切位置,也不知道咋的,就摸错了位置,一下子出现在了你的面前,可下面我们该怎么对付它们!”。
田瑶向我道出了,刚才她和呆呆惊吓我的来龙去脉后,我则对他们说:“算了,现在这里面的恶魔,己经将陶灌中的巨型眼镜王蛇全放了出来,这下我们可有大麻烦了,你们敢快做好准备,呆呆你将自己薄弱破损的防护衣弄好,将自己的黑皮包好,别在让那蛇再给你咬了,熟话说的好,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你就在众人的中间,我们将你围起来,待会和那些巨蛇恶斗时,你就可不用出手,在中间当后勤,我们需要什么,你敢快给我们供应什么就行了”。
我原本想,呆呆被这巨型眼镜王蛇给咬了,一定在心中产存着非常大的阴影,一时半会肯定是挥之不去了,就不让他直接面对这些怪物了,没想到呆呆确一返常态,一撸袖子:“他奶奶的这是什么话,谁怕那些小虫子,胖爷我是那种轻伤就下火线的人吗?想想那黄激光,那董存瑞,要是受了点小伤就怕了,那朝鲜战争早就给美国鬼子打到北京天安门了,哪还有今天的改革开放大好的春天,我不但不怕,我还要知耻者而后勇。
刚才是胖爷我,没有注意,打了个马虎眼,一不小心让那小虫子,给我打了个空档,我寻思着报仇没处找呢,这可倒好,居然主动送上门来了,看我不把这些臭虫烤成虫干”。
我拍了拍呆呆的肩膀头子,说:“好样的,居然这个时候,还能有如此的魄力,真是勇气可加,不过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注意保护好自己,不能蛮干硬上,你一定要打赢这场胜仗,打过长江就是最后的胜利,我们打过多少大仗硬仗,红军是不怕打硬仗的,绝不能在这长江中翻了船,我们越过长江,推翻反动王朝,在把酒连欢共祝胜利……”。
呆呆一听我这多年不讲的熟悉段子,顿时双眼一热,行泪纵横交织在一起,反而更加的热血沸腾了起来,又想起了我们当年,在战争上拼杀同生共死的日子,呆呆刚强的点了点头,这种激动的场面,就连没有亲身尝到过的金牙田胜他们,也都被感染到了。
顿时大家都失去了害怕和恐怖的思想,在我们心中,全都激起了求生和战斗的欲望,渴望着胜利,心中激起了必胜的劲头,当然这些,也是我最想要看到的,团结一致,团结就是力量!
我想哪怕真的有牛鬼蛇神,只要我们同手协力,也一定能共渡难关,因为我们不是一次这样合作了,才使我们渡过了一次又一次,我们想像不到的难关,想信这次大伙也定能战胜这里面的恶魔。
此时四周传来悉悉唆唆的声响,是那眼镜王蛇的身体,在游动时与石面摩擦产生的,我们五人背靠着背,五面对外相互形成依托之势,形成了无缝可插的防护面,在五面强光手电的照射下,我们对面地面和墙壁上,全爬着一条条巨大的眼睛王蛇,它们身上片片,大如成人手面的黑色蛇鳞,在橙黄色的光柱的照射下,闪闪发出黑色的油光。
我们五人背靠背,围着成一个圈,面向四周,此时我己经将余下的那瓶黑狗血握在手中,突然右边传来“喀嚓”骨骼关节的转动声响,我敢快转身用手电向这声音处一照,居然是那个鬼佛,九只招子只有两边四只眼在睁着,看来那圣水伤了它其它的眼睛。
黑佛比其刚才的沉静暴臊了不少,中间黑色的无数条手,在张牙舞爪的相互摆动着,鬼佛两边的骷髅和干尸,也狰狞的咆哮起来,发出不同的恐怖声音,它的本来面目终于全暴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