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数落我也就是随便那么一说,问我这词给谁学得,我告诉你,就是你们隔壁的漏嘴子,他词多着呢!”。
呆呆一说漏嘴子我就明白了,原来是他,他娘的就是一个懒汉加酒鬼,住在我们家隔壁的一个邻居,原名叫李大明,四十好几的人了,也没有讨到老婆,为什么就是因为他人懒,又懒又穷,每天不喝酒,就给死了一样难受,上街讨饭也得换个酒钱,长着一个天生的豁子嘴,有时候急了,能端着空酒瓶上街去跪人要酒喝。
更神的是,别看他娘的这漏嘴子是又懒又穷的,嘴上还能说会悠的,洋词市井之言,讲的一出接一出,有的别人听都没有听说过的拽词烂误,他就能从嘴里说出来,我说他怎么就不缺酒喝!凭他一张嘴,别人也乐得给他一怀酒喝,他如果能走正道,一定会有前途的,可就是不学好,母亲早就不在了。
家中只有一个老父亲,对他也是没有办法,只好随他去了,我本来可怜他,想拉他一把,让他做店中的伙计,感觉他其实满聪明的,好好调教他,将来一定能成些气候,没想到他懒得己经无药可救了,最后没了办法,只好将他辞退,他也乐得过他那种无悠无虑的自在生活。
从此以后,我就在也没有理过漏嘴子,自从呆呆来了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二人碰上了,嘿,你别说,二人有共同词言,经常背着我在一起喝酒。
我对呆呆说,你他娘的别光不学好,那么多好人你不学,偏偏给这种毛人学什么,以后不准给他在有来往,否责我就将你赶回山东去,呆呆笑着点头同意.。
我们按大金牙的意见,向通道的左边走去,走了大约有三分钟,他娘的前面又出现了一个垂直向前的通道分岔口,大金牙凭预感,说别走这分岔口,这是迷惑人的,顺着通道继续向前的那条通道走,我们向前走了数分钟,通道又出现了一向右略微拐弯的通道,我们拐了过去,又走了一会儿,前方又出现了一个垂直的通道分岔口,我们继续走这条分岔口,又走了二分钟,他娘的又是一条死通道。
这下呆呆仰着头说:“咋样!不听胖爷我的错了吧,跟我走吧,保证错不了,我带你们走出去”,他娘的呆呆,像是这里的原主人一样,大摇大摆的打着手电,向通道右边走去,又返回到了我们刚进这条通道的地方。
我们随呆呆,向前又走了大约四五分钟,通道又出现了微向左倾斜的通道,又向前走了二分钟,突然通道出现了一个同时向左又向右的分岔口,呆呆托着腮帮子说:“向右走又走了回去,可着这是迷宫不是,继然是迷宫,那向左的通道,一定是用来迷惑我们的,我们还接着向右走吧!”。
现在我的脑海中,尽是一片空白,也只好跟着先走走看看再说,我们向前走了大概8分钟,通道同时又出现了左右两个方向的分口,向右是个死胡洞,那位置就应该是,我们刚走进这条通道第一条通道里,向右走到的那个死胡洞处。
我们接着继续向通道左边方向走去,走了大概五分钟,通道前又出现了一个微向左倾斜的拐弯,我们又继续向前走了二分钟,又是一条死胡洞,还是走不出去。
呆呆用手抓着头,直叫这是怎么回事,那不是这条,我们还回去,一定是那条向左方向的通道(呆呆带我们走的是向右的通道),才是通出去的才对,我想起来了,他娘的这是给我们玩“此地无银三百两呀!那个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肯定以为我们,认为那条通道是迷惑我们的(那条向左方的通道),以为我们故意不走这条通道,可偏偏就是那条向左方向的通道,才是能走出去的正确大道,说不准那条通道里一定又藏着什么阵法对不对,一定是这样,你们说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