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常话说的好“老天有眼,老天是公平的”,有时候我真感到,这句话是内在有深意的,这呆呆表面看似被撞坏了脑壳,脑袋里缺根弦,时好又时坏的,但这是这么个傻瓜,有时确能傻人有傻福,正常人都无法完成的事,他都出人意外的可以完成,远的不讲。
光看他能歪打正着的,缠对了这铜盒中的两面钥匙孔,就是很好的证明,此时,虽说大家都不多言自己心中的恐惧,每个人心中都己经是心力尽歇了,这座古陵墓冢中,怪事太他娘的多了,一波接着一波,好像大海中的惊天骇浪一样,一浪接一浪的拍向我们,直拍的我们每个人踹不过气来,包括我也一样,除了呆呆,他己不是正常人的心态,所以此时我也不能把握当前的状况”。
我正想着,呆呆来到大金牙身边,大金牙还在那不停的甩着脑袋,他娘的再甩一会,大金牙就给甩的背过气去了,他像是着了魔一样的拼命甩头,呆呆伸出大手,“啪”的一声巨大的手掌声,呆呆的大手,就打向了大金牙的脑门上,大金牙给煽的在地上,直打了两个转,一轱辘的摔在了地上,趴在地面上一动不动,呆呆边乐着指着大金牙,说:“你他娘的给我们这是玩马戏的,还是他娘的做什么,不给你两巴掌,你不知道手是用来打脑袋瓜子的,嘿嘿”。
我们也被呆呆一个炸雷般的手响惊醒,我回过神摇了摇头,一看田胜和田瑶也都回过了神,摇摇脑袋定了定神,我跑过大金牙身边,将其翻过身来,仰面对呆呆,说:“呆呆,你他娘的手怎么下那么重,这不大对头,大金牙怎么突然,犯了这种莫名的怪病,以前从未有过,大金牙虽说没在战场上进过枪林弹雨,但他也是从那琉璃厂(古董行)滚爬滚打里混出来的,也没少进过古墓,虽然不是什么盖世巨陵大墓,但也经历了不少古穴墓气的侵蚀,什么场面没见过,不致于变成这副德性,连田胜和田瑶也不如,这不大可能!”。
呆呆笑笑道:“你别往他脸上贴金了,他就是一个欠凑的主,我再给他来一个大的,让他在装死”。
说着呆呆抬起手,又向大金牙走来,此时田胜和田瑶走来,将呆呆拉住,我怒骂呆呆道:“你他娘的竟是胡说八道,你这是趁机泄私愤,你忘了大金牙救你的时候了…”。
呆呆一听我的话,立即用手“叭叭”的拍着自己的脑袋瓜,骂道:“他娘的,我怎么忘了这茬,只记吃不记打了”。
呆呆跑过来,用两只大手,摸着大金牙的腮帮子,不停的摇着,道:“大牙兄弟,你醒醒呀!你可别跟我这不争气的脑袋一般见识,都是我的不好,你就大人有大量,来我也让你打我一下,气消消”。
我立即将呆呆的手给打开:“你他娘的慢点摇,你想把大金牙给摇死,他是被你打晕了”。
田瑶继续给我们打着手电,由田胜注视着周围的动静,我翻过大金牙的脸一看,大脸上一道道黑青的颜色,从嘴角处分叉,直向脑门上越长越粗。
我惊道:“他中了邪毒,快拿除尸丹”,呆呆敢快从铜桥上,找出我脱下的背包,打开外面的防水皮囊,从药瓶里取出一粒丹药挮到我手中,我让呆呆掰开大金牙的嘴,一股口臭直熏得我一阵恶心。
我忍着恶臭,将丹药喂入大金牙的嘴里,又给他喂了一口水,然后将其立起,以半坐的姿态,将药丸下到他的肚里。
呆呆扒到大金牙胸前的地上,直呕吐起来,嘴里不忘骂着:“他娘的,这厮牙嘴里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的臭,比粽子身上的味道还臭,我看他,真是他娘的生下来都没有刷过牙的主!”
我边扶着大金牙,将头背过,也是吐了几回,胃里的食物,都吐到喉咙眼边了,又咽了下去,我干呕了四五下,也没有吐出来,总算过了这反胃期。
我扭过头,呆呆也吐的差不多了,刚一抬头,大金牙张开大嘴,一股黑浓的喷泄物,从嘴里喷泄而出,如同排山倒海般的全吐到了呆呆的脸上,顿时呆呆的头上脸上,全是大金牙的呕吐物,气味比刚才大金牙嘴中的口臭,更加的恶臭还带着腥臊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