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个倒没有什么问题,继然你这么爽快,我也就实话实说了,我们在家也是做这行买卖的,只不过我们不像你这么有路子,所以生意不太好做,就凭了祖传的一本书,进行了倒斗试手,或许是我还有些悟性,或许是我们撞了大运,才能活着从地下走出来,以后再弄到宝贝,一定先拿到你这里过目,只要你瞧得上眼,我们也非势利之人,都是性情中人,价格都好商量,这次卖这古印,也是我们来此地办要事,一时不够了钱用,所以才想着将它拿出来卖掉,以解燃眉之用,这或讲也是一种缘分吧。
我们很快越谈越投机,最后我问那片蛟龙鳞,市价能值多少钱?
朱化丽笑着对我说:“这东西也就途一个稀罕,说实话也值不了多少钱,市场有人看上,能出个二十万打住了,它有些药用价值,但能了解它秘密的人并不多,所以这东西虽然稀有值些钱,但确没有市场”。
我点了点头,心想话虽如此,但是要将那条蛟龙鳞刮下来,少数也有几万片,那得能卖多少钱,但是再后悔也没有用了,熟话说的好,世上没有后悔药卖,只怪我们有眼无珠,我和大金牙加起来,也有二十几年浸淫古董的经验,心想能通知大多数的地下古物宝货,但进入布达拉佛陵后,才发现我们没有见过的好东西,还真多了去了!
最后她了解我们的情况后,主动让我们住在她家里,办完事后再离开,也比住在宾馆强,经后双方还可以在生意场上互惠互助,人脉路子这方面包在她身上,只要有好货就行,我们都非常感谢她的盛情,盛情难确我们最后也答应住在她家里,田瑶一开始不答应,但是听了朱化丽的悲伤往事后,也非常的对她同情,最后就答应了住在她家里。
朱化丽让张颖给我们安排了第四层的房子,由我和田胜大金牙三人住在一间大房间里,田瑶与张颖住在一间,很快到了中午的饭点,她在西安最有名的大洒店,准备宴请我们大吃一顿,继然如此了,大家都是为了以后生意,长远的战略利益,我们也感到没有什么好谦虚的了,不场就痛快的答应了赴约。
她先去酒楼去安排,等大金牙和呆呆回来,我们与张颖一起去酒楼,朱化丽走了二十来分钟后,只听呆呆哼着小曲就回来了,他一进门,就看到呆呆左手咬着陕西著名的白吉馍,还是两个白吉馍叠在一起的,一口下去两馍叠在一起一块咬,一口鲜红的腊肉汁粘的他全嘴角都是,右面手吃着陕西的凉皮,凉皮是装在塑料盒子里的。
我一看呆呆嘴角还粘着一些血红色的东西,问他嘴角红的是什么东西,呆呆只顾着坐在沙发上吃,并不理睬我,田胜在一边笑着对我们说,那是他刚吃完三串冰糖葫芦。
我对呆呆说,你他娘就卯着劲吃个饱,等一会朱老板要在这里最有名的大洒店,请我们吃饭,你吃饱了肚皮,就甭赴宴了,在家看家好了。
呆呆一听要去最好的大酒楼,立即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将正在吃的白吉馍和凉皮全扔入了垃圾桶里,用袖子擦了擦嘴,说:“我他娘的就说,这什么破馍这么难吃,一点味道也没有,还有这凉皮,要不是田胜兄弟对我说,今天中午没有饭吃,我才不吃这么难吃死人的东西,哪个说我吃糖葫芦了,压根就是造胖爷我的庶民谣,我那是嘴上的红色,是干了流出血的颜色,我胖爷现在还饿着呢,快饿死我了,你别说那小妞长的好看,心眼也真好,先来就请我们下馆子,甭管怎么说,先好好吃她一顿再说,也弥补弥补一下,她们对我的过失,她一定是感觉到刚才对我理亏了,这叫做“负荆请罪”你们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