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入大门后,呆呆正端着一个红色的大铁盆在那喂猪哩,田胜站在呆呆后面想要帮忙,一伸手就被呆呆打了回去,呆呆不住的念叨:“你别动手碰它,这猪是我家的心肝宝贝,平时在家里比我都宝贵,你要喂出个毛病,那个咋整”,我进门正看到这一幕,也没有给他们打招呼,就大叫了呆呆的名子。
呆呆立即被吓的征了一下,回头一望是我们,将正要喂猪的食料盆子,一下子打翻了在地上,撒出来的全是黄澄澄的拧成团如泥一般的东西。
呆呆跳了一下,叫道:“哎呀!我的大兄弟,你可来了,还有大牙子、田瑶妹妹、贵客来临,快快进屋,那个小胜哥哥,你帮大哥将猪给喂了,那个撒在地上的麦麸子,你将他们收恰起来,倒给它们就可以了,现在是特殊时期,它们在精贵,也比不了我们的好兄弟们尊贵,我现在没有闲心喂它们了,就让它们凑合让你先喂着吃吧!”。
我一看呆呆脑子的病情,又严重了不少,表面上并没有发作,心想这他娘的都哪给哪呀!怎么把我们和他家的猪做比较,这田胜什么时候变成了他家的猪倌了,原来我们在格萨尔里,吃糍粑的时候,他口里念掉的麸子就是这个玩意,可这样子也不像呀!这东西也太他娘的粗糙了,哪能和那细嫩美味的糍粑相比,也就是呆呆这种人想的出来,它们两种东西一个样子。
呆呆变得比之前更哆嗦,乱拽的词又多了,还是驴唇不对马嘴的胡乱从嘴里拿出来,乱按一气,田胜对着我们无奈的摇摇头,我对田胜摆了摆手,让他将猪先喂了,边听着呆呆没完的唠叨,边与他一同进了屋里,他们家弟兄五个,他是老末哥哥们都结婚过了,就剩下他一个人没聚媳妇,难怪经济这样的紧张,屋子还这么的旧。
看到这种情况,我也是于心不忍,心想将他的大脑看好后,大家分了钱,随便从我们牙缝里露出些钱,也够他盖什么的楼房都绰绰有余的了。
我问呆呆现在准备的怎么样了,怎么大婚临近了,还没有见动静,呆呆晃悠着脑袋就是不吭声,正在这时候,他爸妈回来了,进屋一看我们的穿扮,就知道是大城市来的人,呆呆敢快上前给他爸妈哆嗦的介绍我们,伯父伯母一看就是农村里老实巴交的种地人,看到我们敢快弯腰点头陪笑,我们也还礼与他们打家长。
呆呆立即帮着给我们倒茶,全是用大瓷碗倒的白开水,一个碗能比我们家的做菜盆子还大,原来这也是他们平时吃饭用的碗,我们看着这么大碗的茶水,实在一时无法适应,没法下嘴喝,只好将水放在桌子上,和他们唠嗑。
经过一番的长谈,才了解原来现在他家里紧张的很,几个哥哥也是在村里,只靠种地为生,都有了儿子小孩,根本拿不出钱来资助呆呆的婚事。
呆呆父母老俩口一头的白发苍苍,我看着都觉的心痛,他们几个儿子,能成家立业,说实话也是倾注了他们一生的心血,轮到呆呆这里,己经是捉襟见肘了。
那个时代,才刚刚实行计划生育,像我们的年龄段的人,那时候在农村哪家没有七兄八弟的,那时讲的是以人为本,连上面也提倡多生是福,其实中国这个地方,从上古时候到现在,一直都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地方,或许和这个地方的环境有关系。
我们这里太适合人类生存了,在清朝道光年间,中国的人口曾经达到了占世界的百分之四十九,先前实行的人多力量大,在当今的高生产力的时代,说句实话,不但不是力量大,反而拖累了国家的发展进程,清朝末年就是典型的例子,人在多也没有用,关键是靠国家的综合国力和人文素质,不然人就是在多,也要被别人揍的满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