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站在我们中间,上下眼皮不住的跳动,眨巴眨巴着狗熊一样的眼睛,说:“你在说什么?你们就别闹了,你不是不知道,我这脑袋一阵好一阵坏的,自从那陵墓中出来后,倒是感觉好了些,快快到大使錧吃大餐去,别在闹腾了”。
我这才想起原因来,或讲是在地下待的时间久了,正常人的都感觉的无限压抑,何况老薛一定是在下面黑灯瞎惯的,脑袋上的病又严重了。
我们打闹着关上店门,离开潘家园市场,打车就去了德国大使馆,在路上我们轮潘给呆呆上政治课,让他少说话多吃肉,可以多喝酒,但不能喝完就张嘴乱跑火车,呆呆头不停的点着。
到了大使錧后,享德利己经站在使馆的门口在等我们,旁边还有一个身穿红色毛泥大衣的高个子外国女人,德国大使錧是一座二层的粉白色小洋楼,楼顶上插着德国的异色条条旗,随着北京的烈风猛然的滚动飘抖,我付了车钱,大家一同向享德利走了过去。
享德利看到我们过来了,也从门前的阶梯上走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大家仰面相遇后,我敢紧双手先握住他伸出来的手说:“太感激大使先生,对我们的深情厚爱,我们感到无限的荣兴致至,德中两国人民携手,并能实现将红旗插遍世界..”,我一看不好,老毛病不知不觉又犯了,自己的嘴没把门的了,先信口开河起来,敢快将嘴捂住。
享德利旁边金发碧眼的漂亮女人,原来是他的翻译,立即叽么一通的给他说了一大通,原来享德利只懂些简单的中国语言,遇到深奥的词汇,还得指望着手下人翻译,我说这下可是雷大了,但看享德利对我一脸的微笑,说:“王先生就真幽默,你的风趣如你的技术一般的精湛,我和你一样,也喜欢吹牛,我们到屋好好谈,谈,走大家一起进屋”。
我向他点点头,做了个绅士的礼节,我们同他俩一同走进了大使錧,我顿时脸上感到一阵的火热,心想他这话不知道是在夸我,还是在变向的数落我没有文化。
呆呆看我对享德利弯腰行礼的,他也在我们进入大使门前的这段距离边走着,边不住的对着享德利哈腰点头的,还好他只是在我们后面学,享德利将注意力都在我的身上,并没有发觉,我敢快给田胜使了个眼色,让他拉住呆呆,别让他在继续显眼了。
进入了大使錧,我们随享德利,走入了一条铺设猩红色地毯的通道,然后进入了一个大厅,大厅中装饰的金碧煌辉,各种精美的洋吊灯,刷白的墙避,先进的我们从未见过的,厅中摆了八张圆形的桌子,桌子上铺着雪白的餐布,桌子上摆满了各种洋酒和洋餐具,和一些外国的大餐,我只能认得一些面包和点心。
屋里己经坐满了人,全是西装革履的人物,一看都很有派头和气场,有二十几名外国人,大概就是德国大使工作人员,余下的全是国人,也全是西装革领的,其中不乏上了年纪的领导派头,他们一看大使进来,大部分人都站了起来,冲着我们点头鼓掌,当然主要是冲对大使享德利来的。
而最中间的一张桌子上,全都坐着中国人,没有一个起身的,只是冲向我们微笑点头,我感到极为的不自然,这种场合我从未经历过,不由的怯场和尴尬起来,说实话这种场合,让我们这几个倒斗的出席,真是太抬举我们了,这里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他们知道了我们的真实身份,不知道为怎么看我们,我在心里这么想着,顿时感到四周有无数目犀利的眼神,在盯着我们,当然我也明白,这全是在心里在作怪,直所谓疑心生暗鬼,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我们的做什么的,不说出来就是外面的人,也不知道我们是盗墓的,我们随享德利先生,来到最中间的那张桌子旁就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