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牙回答我:“师父,你是怎么了,那照片不就是那个贼么?”。
我说除了这个贼外,我还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另外一个人,准确的说不应该是人,大金牙一看我不是在与他开玩笑,脸上立即煞白了起来,问我到底怎么了。
我正说着,一股阴寒之气从照片上逼了出来,一个人形的黑影,在要扑入大金牙的身体之际,被我出手更快的符咒给定在了地上,它狰狞的对着我们烂笑,听它的笑声恐怖之极,笑声似喝血,它想狰狞着爬出我定在其身上的符咒。
我抽出床头上的桃木剑,向黑影上吐出一口真涎,将舌血吐在了定在它身上的符上,将桃木剑扎入了符咒上面,黑影发出一声抓嚎的叫声,黑影缩成一团后消失,地面上只留下几滴绿水。
大金牙指着地面,惊出了一脸的汗珠子,说:“这是恶鬼,它想扑到我的身上,它它,怎么藏在照片里了?”。
我对大金牙解释,这恶鬼就是这本日志的主人,那个叫李风的人,他实质是死后,可能是由于心有不甘,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一直藏在被沉封的他的日记之中,只是被那个毛贼偷走之时,恶魂就附在了那贼的身上。
在你拍那贼的像片之时,他己经借机附在了照相机,所收录的影像之中了,看来此鬼的修行非常之高了,看离现在的时间,它不该有如此深的道行,看样子比当年在福州时,药材店里那张老板所提到恶鬼还要厉害,所以我才快刀斩乱麻的将其除掉,不然后患无穷,说不准它是在古陵中,身上中了陵中的什么煞气,或者是吸取了其中的精华后死亡的,所以死后这么短的时间内,才变得如此的道深气凶。
我们正说着,屋外的电话铃声响了,我们立即出去接电话,我打起电话,一听是赵爷的声音,他打电话是提前通知我的,说他那里己经全部准备完毕了,只欠我这个东风了,并说明天他派人亲自来接我们,再三嘱咐我,别忘记带着那柄照妖镜。
挂了电话后,我立即召集所有的人,到楼上会议室去开会,并做出决定,让大金牙与我一起去湘西,呆呆说什么也不同意,我只好哄着他,给他往大了戴高帽,一会呆呆乐的找不着北了,就自个回屋偷乐去睡了。
让大金牙与我前去,是经过我深思考虑好的,大金牙和田胜必须与我同去一人,呆呆脑袋还在恢复之中,是不能陪我前去的,想起在佛陵中的事,我们都不由的倒捏了一把冷汗,带着呆呆,就好比在兜里,揣着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他什么进候,就能自个给炸了。
还有大金牙留在家里,知定不行,他和呆呆在一块,不翻天才怪,在说我也想借此机会,将生意上交给他们,好好的磨炼一下田胜兄妹俩人。
田瑶一个劲的死活不同意,她待在家里,让我们上前线去拼命,她不在我身边也不放心我,可是此次不同上次,更透着无尽的凶险万分,我绝不会让她陪我去的,在说田胜一个人在家里也照看不过来,最后我还是将她说服了,等完成了任务,兑现了赵爷的奖金,就立即拿来,给他们老家修路。
最后我又向他们安排了一下走后的事情,黑白两道不会出什么事情,如果有事就去找享德利和赵爷摆平好了,在古石董上有大金牙的朋友老白他们帮助,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最不能让我放心的就是呆呆了。
他现在虽然脑袋瓜子,比之前好了许多,但还是阵阵的抽风,傻劲一上来就什么也不管了,一定要照看好他,吃玩随他去,走后找一个保姆来单独照看他,药吃完了就催美国那边寄过来。
当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完毕后,己经凌晨一点了,我们才各自回屋去休息,由于太累也没心情再看那本日志,就将日志和那些照片,锁在了我屋内箱子里,上床就熄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