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了那条四处分叉如毛细血管般的隧道里,己经早看不见了恐怖的那种虫子,我们在手灯昏黄的灯光照射之下,远离那座人蛹墓室的方向,一直朝隧道的前方寻去。
一路上没看到,其它人的半条影子,地面上倒躺着七具特战队员的血骨,他们被尸虫啃吃的就只剩下带血丝的一架架白骨,横七竖八的歪躺在通道里,旁边是一些被撕碎的防服衣,血淋淋一片片的。
不知道剩下的其它人,全都跑到何处去了,更不知道活下来的还有几人?我们边往前走边仔细的观察四周,在走到每一条分叉的隧道边,只要有通道口的地方,我们都朝里面照去,看这些乱如麻的隧道里,空间都不是很大,朝里面照去后,看到里面都不是很深,并没有发现有其它人的迹像,我们只好沿着隧道继续前行。
我打着手电,边跟在后面,边仔细的注意着四周的情况,突然有人用手掌轻拍了拍我的后背,我心中锰的一紧,敢快停住了脚步,心想不对劲,明明我是走在最后面的,还有谁会在我后面,是我记错了?我敢快先用手电,向我前方照去。
发现我前方是赵冰冰和大金牙,走在他们俩个前面的是瓦西里和保汉他们俩个哪里去了?我明明看他是走在大金牙前面的,什么时候跑到我后面去了?
我转回身来,用手电往面前一照,只见不是保汉,这人身穿全身艳红色的古衣凶服,两只手臂平举架在我的肩前,他的白发散散的落在了肩上,头顶己经半秃顶了,能清晰的看到它头顶上,层层的尸皮半翘着翻起。
我往他的脸上仔细照去,直见是一张腐烂狰狞的长脸,离我的脸有半拳头的距离,都快要贴在我的脸上了,它张开狰狞发硬的大嘴,从两颗寒森森的獠牙下,还冒着森森的白烟,一股腐臭从白烟中,直扑向我的鼻子里,我的脑袋立即“嗡”的一下,敢紧尖叫着朝后退去。
红色凶服僵尸,僵破的跳着用一双利刀似的尖手,朝我面门扎来,我低头躲过了他这杀命的一击,我蹲下对他们大叫着有僵尸,在漆黑的环境里,直看到乱晃着的手电光束,左右上下的乱晃。
红衣凶服僵尸,朝着前方的光亮跳去了,顿时传来大金牙他们的惨叫声音,我则趁机拉上枪栓,对准僵尸的后背,就打出了一梭子子弹,僵尸果然又跳着转回了身体,朝我的方向发出嚎叫声,快速的向我跳来。
红衣代表着大凶,具有凝聚怨气的作用,不管是僵尸还是恶鬼,死前着红衣下葬,必定积成大凶大怨,这种下敛是有人刻意而为之的,自己家属绝不会这样做的,有人比如上吊自杀,着红服吊死,死后为了变成厉鬼报仇,有的则是将死人以这种凶服下葬,做着凶尸厉鬼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如邪阵或守陵之用等等。
这红衣凶服僵尸果然是具厉尸,跳的速度奇快,没几下就跳到了我的后面,只差数十米就要追上了我,我立即拼命的朝另一条隧道叉道里急鉆而去,钻进去里面的空间居然很狭窄,我只钻进去有一米多的距离,再也无法深入身体了。
那僵尸身体僵硬各关节不能打弯,它对我瞪着两颗绿幽幽的亮眼珠子,嚎叫着用两条利刀手指,不停的朝通道里向我刺来,它那像利刀一样的双手,正好只能顶在我的胸前,擦着衣服边上,确没得刺得到我。
直吓的我冷汗涔涔不断,我定了定心神,死命的将后背紧贴在隧道里处,尽量拉开与僵尸利爪伸向我的距离,将手中的mp5小心的又上了梭子弹,然后狠的一咬牙花子,抱起mp5冲锋枪口,对着红衣凶服僵尸的胸口,一勾板机,电闪雷光般的嗡鸣作响,子弹全扫在了这僵尸的胸前,直打的它全身冒着灰烟,往后退出了数步。
但是枪的子弹并不能伤到它,隧道的另一头,也朝僵尸的身上,射来了无数的子弹,僵尸被沟引跳着向他们追去,这下可以缓解了我的压力,我敢快挤出了通道,又回到隧道,一摸怀中的定尸符居然丢失了,黑驴蹄子等制邪符也不见了。
我突然想起来,是刚才在我转头时,突然看到红衣凶服僵尸的恐怖脸面时,由于心魂突然落失,惊的我大跳,大概将那些东西,全给晃悠丢了,不过不会丢远,一定就在附近,在离开那强鬼石室后,这些制尸法物还全藏在身上的。
不但制尸圣物全丢了,就连桃木剑也在慌乱中给折断了,还好我一摸腰前还藏着一把桃木剑匕首,不过熟话说的好“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这匕首虽然能伤到僵尸,但是距离太短,不好直接伤到僵尸,而且它的全身可都是利器。
被僵尸身上的毛发,挂到就没好,用时一定要看准僵尸的漏洞才能出手,争取在它没有反手的时机下,出手一剑刺破它的心脏,我边想着,但我并没有放弃,寻找丢在地上的制僵尸的符物。
突然那种恐怖的“阿”叫声又传了过来,听声音不远,不对好像在我的头顶上,我此时正半弯着腰,寻找丢失的东西,心想这隧道不止一具僵尸,刚刚那具僵尸不是追大金牙他们去了,怎么没有听到他们之间打斗的动静!
我的心脏开始急速的加快了跳动,我小心慢慢的站了起来,一股恶腐之气直扑入我的鼻孔,我顿时感到一阵的恶心,直窜入心头,突然我看到了面前是一个黑糊糊的东西,两个绿幽幽火球,它正好悬挂在了我的面前,虽然手电没有打在它上面,但我己经能猜出了这个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