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蜈蚣吐了团毒雾,倒有些惊慌,急忙抖着身体又爬向了它出来时的丹炉,李风此时心里明白的向镜子一样,可以照的见自己,这条蜈蚣精可能与两只大鹅斗战受了伤,鹅在禽类是最通灵性的,当它遇到鬼等不正常物件时,可以喉叫不止能震摄鬼邪之物,比公鸡等更有正性,这条蜈蚣虽然成了精,但面对两只大鹅,由于其心中通了人性,并未见过此物,有所顾忌,在被两只大鹅乱斗中,竟然也占了些便宜,此时触须单落一条,恐怕也受了伤,它爬进丹炉,只怕是吐丹疗伤,等它养好伤,立即会爬出来,吸食自己的血髓。
李风一不做二不休,趁着那蜈蚣刚爬进了个头,猛的从背包中拉出了炸药,将引线点燃,就塞到了蜈蚣的腹下,立即掉头躲向一边,蜈蚣腹下有无数条爪子,炸药塞过去以后,全挂在了它的爪毛上,只听“框”一声巨烈的暴炸,直震的石室俱摇,四壁石块溅落,石室内充扑着刺鼻的硝烟和火药气味。
李风此时也顾不了别的,摇摇头拿开耳塞,向那条蜈蚣看去,只见蜈蚣的身体,竟然没有被炸断,但从它中间的身体,也给炸开了不少,从腹中流出了它的内丹,那蜈蚣的身体,正在复合,血肉正在慢慢的回愎回结。
这让李风大吃一惊,这妖怪果然是修得了道行,居然可以让身体组织自我恢复,李风慌张的取出手套戴上,急奔了过去,一手就夺了那个丹珠。
蜈蚣精立即就感到自己的内丹被人取了,它的脑袋竟然从丹炉中回爬了出来,它的身体一下子就掉落了下来,也顾不得身体回伤了,飞起巨头张开巨鳄,狰狞的向李风咬来,李风也是吓懵了,将内丹扔入口中就吞入了腹之中。
那蜈蚣内丹己失,好像自己妖力消失了的也差不多了,李风紧惊之际,拔出大面镜子,对准它的脑袋就是几枪,几股巨大的青液喷出,蜈蚣精的脑袋居然给打烂成了稀泥,掉在地上,瘫成了一坨。
李风直感到肚子里,发热五俯在翻热,自己的腑脏像是给煮开了似的,李风抱着自己的肚子在地上打滚,疼的他肝肠俱裂,这时它在疼痛之际,仰面相滚时,看到那条蜈蚣没了脑袋,身体居然又恢复了全了,八只翅膀没见过它使用过,这时竟然震翅膀飞了起来。
翅膀伸开能几乎伸展占满了石室,李风此时头昏欲胀,肚腹剧痛,疼得他直咯牙花子,也顾不了这条蜈蚣精了,它挨怎么的就怎么的了,但那条没了头的蜈蚣身体,盘旋飞向了它的脑袋处,落地后围着自己的脑袋转了一圈,也倒在地上,就不在动弹了。
李风此时全身都疼了起来,直疼的感到头皮都要诈开了,他拼命的滚着身体,直听到一声金属的脆响,自己的身体撞到了什么东西,然后感到身体缓合了过来,身体感到好多了,那只内丹竟然溶入自己的体内,李风擦擦痛的满脸的汗水,直感到全身轻盈,香药之气充满周身,李风大喜,看来此次是因祸得福,蜈蚣精的内丹果然不同凡想,食到肚内真是奇妙无穷。
李风突然想到了什么,自己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他敢快寻探四周,发现另一座丹炉被自己撞翻了,丹炉盖子己经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从丹炉中还翻出红黑二色的一些丹药,其个体大如葡萄珠,散落滚了一地,李风拿起火把,向其一照。
在橙红色的火光照射下,地面发出彤红渐暗的亮色,在那些散落的丹药珠中,竟然有一条黑青色的琵琶,好像比一般的琵琶还略大一些,李风以为定是一把古旧的琵琶,也是一件古董,他就上前想拿起来看个仔细。
李风边奇怪的想,为什么要将琵琶放到丹炉里烧?他己经将那条琵琶一手给提了起来,一提不打紧,这东西竟然有体温,它全身发毛头皮,本能的紧邹了起来,立即将其甩了出去,由于刚才火光的亮度有限,这就不是什么琵琶,竟然是一条巨大的昆仑山蝎子,这蝎子比琵琶还要大,刚才它好似冬眠似的,僵硬的趴在丹药里,就像一瑟琶。
刚才将掂到手上,才感到不对劲,不是琵琶是动物的硬壳,它被掂起来,还在抖动着身体,李风头皮发诈了就将它给扔了,这么大的蝎子,不是妖精又是什么,只怕它和那条蜈蚣一样,全是山中之物,被这山腹内的精气药味所吸引,不知道经过什么通道,将它们给引到了这里,在丹炉里偷吸药气,进行修练,但有一条李风非常明白,就是不管刚才的蜈蚣精,还是这只琵琶精,完全不能与那只红狐相比,它们还都未修成气候,只是身体特大,初形成了丹体,自己并非没有一点反抗余力,刚才那条蜈蚣精,就让自己给巧杀了,找出这条琵琶精的破绽,也能将它除去。
李风拔亮了火把仔细观去,只见这条蝎子精,被扔到地上浑身都开始动了起来,它全身生介,遍体青黑,两螯巨如成人手腕,上边满是坚硬如针的黑毛,腹背奇厚,尾部环节蛰动之际,快似闪电,它现在只是原地乱转,毒尾向上弯曲起来,显得极是暴躁作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