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同到了北大,立即着手与校长商量周密后,秘密的将呆呆托到了车上,呆呆还死活不肯走,嘴里大叫着校长救命,说回去我要照死里揍他,校长走时还腥腥作态的给我打着手,嘱咐我说:“这么大了,千万不可动手呀!以教育为主,教育为主.。”,我笑笑与校长挥手作别,与田胜上了车。
回到集团大楼后,我二话没说就将呆呆拉到我办公室里,田胜刚想进屋拉我,就被我关上了门堵在了外面,呆呆轱辘转着两只大眼睛,使劲又向上猛的睁了两睁眼皮子,说:“你要干什么,我上学好好的,你为什么将我绑回来,我可给你讲好了,我现在脑子好了,你可别动手,我可不杵你”。
我一听更加的火冒三丈,我一把将呆呆拽住,他就猛力反手,想将我给摔到,我用力扳住他的腰,一个倒摔,我们一同摔在了地上,他还在下面嘿嘿的偷着乐,我两条腿,顺势来个地面揉术,双腿将他的两条胳膊锁死,双眼一红头脑发热了,大耳贴子就左一下右一下子,往他脸上捂,还不解恨,又脱掉自己的鞋子,用鞋底子照呆呆脸上抽去,嘴中不由的大骂道:“你他娘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满嘴跑火车,我让你还调戏人家女.。”。
随着呆呆发出,如杀猪似的嚎啕大叫,他大叫着说老师教他了,不让打不让骂,我不理他边继续打,边对他说,这叫做不打不骂不成才,不打你他娘的不长记性,打了以后就不调戏人家姑娘了,听着田胜使劲的在外面撞门,我心中的气焰依然没有消除,我此时直感到,心中的愤怒己经完全占据了整个大脑。
直打的我胳膊发酸才停了下来,呆呆的抗击打能力,仍然不减当年,开始还杀猪似的大叫着绕命,后来闭着眼睛让我随便打,打够了我才从他身上爬起来,我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呆呆坐到地上,两只狗熊似的大黑眼珠子,使劲将上眼皮往上睁了几睁,瞪着我默不作声。
我扔给他一支烟,老薛起身走到我近前,打着火机为我点燃,我吐了一口烟气,他也自个点燃边抽,边瞪着大眼珠子,对我竖起大拇手指,说:“兄弟,你教训的真是对,打的好打的妙打的那叫个嘎嘎叫,只要你不撸了我的官,用脚照老薛脸上,使劲的踹都没有事,只要兄弟出了气就行”。
我看呆呆说话好多了,他脸上满是皮鞋帮子印子,我暗想他难道,真的恢复到他刚到河南见我时脑子的八层水平了,我叹了口气说:“老薛,你的脑子真的好了,我很是欣慰,刚才我也是无奈之举,一时气愤,我是恨铁不成钢啊!”。
老薛伸出左手打住我往下说,然后走到门后将门猛的打开,田胜站在门口没有防备,一头就扎了进来,差点没有一头栽到地上去,我急忙站起来将他扶住,使他稳住了身子,他才坐在了沙发上。
只看呆呆调着个烟,站在门前,对外大声嚷嚷道:“你们这些小王八崽子干啥呢?有什么好听的,这是兄弟打哥哥,全是一家亲,打是亲来骂是爱,都滚回去,不然我将你们全开了,我兄弟是大拿,我就是这里的二拿,好歹也是集团的主席,启是大金牙那孙子可比的.。。”,我一听呆呆,脑袋还是不行,刚好了伤疤忘了痛,又开始满嘴胡咧咧开了,我让田胜敢紧将他拉回屋来,那边听着“胡啦”动静一片响动,一大帮子人,都动了起来。
看来刚才自己闹出的动静太大了,整层集团的员工都听到了,只怕连下面的保险公司的工作人员,都上来听热闹来了,这下丢人不但丢光了外面,又丢到了家里,我想起心中的火又想起来,可是火必竟是发出去了的差不多了,火是有点也拱不起来了。
呆呆走进屋,给我点头哈腰的,田胜将门关上,我让他们俩个坐下来,我责备田胜道:“刚才怎么不将外面的人哄走,怎么能让公司里的人,站在那里看笑话”。
田胜拍着脑门子说,刚才由于听到屋中的动静太大,他也是急着想将门弄开,万一我们俩有个好歹来,那可怎么整,所以他就把那茬给忘了。
呆呆打断田胜的话,说:“你别说了,你不懂俺兄弟的苦衷,他是对俺老薛好,要不然我迟早会闹出大事情的,到时候谁也给俺遮盖不了,就如清朝的一个什么王爷说什么来着,是什么家训的话,好像是说,给子孙留财就是留祸,反正兄弟对我是好,我老薛那个明白,只要不撸我官就行,开印就是刚刚的.。”。
呆呆还是将话说不圆,胡乱掂话就套,这是载沣的父亲老醇亲王给子孙们留下了一幅极堪品味的家训:“财也大,产也大,后来子孙祸也大,若问此理是若何,子孙钱多胆也大,天样大事都不怕,不丧身家不肯罢,财也小,产也小,后来子孙祸也小,若问此理是若何,子孙钱少胆也小,些微产业知自保,俭使俭用也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