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问她老薛怎么了,让她先喝口水,慢慢的说别紧张,她上前喝了一口茶水,说:“薛主席正在公司门口站岗呢?他把着门口不让人进出,说进出就要向人收费”。
我一听脑子嗡的一下,就瘫软在了沙发了,心想他娘的脑子还没有好,怎么又厉害了,我问她那保安哪去了,怎么用得着他出来站岗,秘书说他将保安都打跑了,现在整个公司的人都站在那里看笑话呢!还有外面的人,田董事他们都不在公司。
我一听才明白,由于我这段时间,将心力都投到这本日志上来了,田胜和田瑶都打理着自己直管的公司,大金牙没事都掌舵着潘家园,现在潘家园百分之八十的生意,都在团结集团下属公司的名下,潘家园己经完全成了自己势力范围了,地位是全国古董行业的核心中心,全国各个省、市中,全有团结集团古董行的代理商,全国古董业己经完全被自己垄断掌制,行成了一条龙的产业链条,能做到今天的成就,大金牙是功不可没,他没事是不会到总部来的。
我现在也该腾出手,好好管理这个呆货了,我让秘书陪我去出去看看,秘书走到窗外吹了一声长长又短的哨子,外面的人“哗啦”一大片全跑回了各自的部门。
这是我管理手下员工的一个别出心栽的方法,就是吹哨子,当哨子吹响后,哨音长短有别,各音代表着不同的意思,进公司前必须培训,刚才秘书吹的哨音,就是代表我要出来了,所以他们才跑的那个快那么的仓促,一般是不会吹刚才那哨音的,那是表示公司有大事情,或者我对他们非常的不满,结果就义味着他们的年终奖被扣除,等一系列的惩罚措施,团结集团的生意现在是越做越大,我给他们的待遇,是同行的五六倍之高,对他们也是恩威并施,所以整个集团的员工,对我又怕又爱,这才是我的带兵之道。
我走到楼下,来到集团大厦的后院一看,呆呆那个憨货,自己套上了保安服,正站在门岗警示亭上,手里拿着橡胶棍子,让进出车都要向他交钱,遇到进出公司的女员工,他都要围着人家转上三圈,轱辘着狗熊一样的大眼珠子,将人家看个够才放行,人家都笑的不成了样子,一问秘书才知道,最近呆呆一直是这个样子,都成了集团的一景了。
我问她怎么不早告诉自己,她说看我太用功,田董事又安排她不让轻易来打饶我,所以一直没有敢说,而三位董事都不在,所以就任呆呆胡闹下去,这还是轻的,有时呆呆站到卫生间的门口,收卫生费,将那女员工吓的大乎小叫的,董事长的投诉箱里,都填满了全是投诉老薛的信件。
我都快气疯了,手中抄起一根棍子,就向大门口走去,那些保安在一边看到我来了,正委缩着一团,敢紧跑到了大门口,呆呆还没有发现我走过去,对着他们横鼻子竖眼的大骂道:“狗日的,谁让你们回来了,这岗楼现在归胖爷我包圆了,这是我的地盘,都给我滚远些,别耽误我值勤,方班长你个王八糕子,你给我抛什么狗屁眉眼,全给我滚蛋都”。
那方班长是保按班的班长,看我过来了,是想给老薛打眼色,他个熊憨竟然没有看出来,我让秘书不准吭声,我轻轻的走到他的身后,轮起棍子照他的屁股上就是猛击了过去。
只听到呆呆一声怪叫,转过脸就大骂:“哪个王八蛋敢打本主席.”。
我脱下右脚上的皮鞋,就朝呆呆头上打去,嘴里直骂道:“王八蛋,你让当主席,我让你回去烤你的羊肉串去,。。”,我边打边追,呆呆扔下手中的橡胶棍子,又蹦又跳的逃回了总部的楼道。
楼上又传出一阵笑声,我向上瞪了一眼,那些部门的员工,敢紧将窗户关死,回到了各自的岗位上去,我让方班长恢复好他们的岗位值勤,让那些看热闹的外人全部赶走,我这才气呼呼的又转回了办空室。
回到办公室,我气的坐下来拿出一支烟抽了起来,抽烟时我听呆呆的哭声,他的办公室就在我隔壁,我气的站起来,步出了门外,让秘书忙其它的事情,呆呆由我处理。
我一脚将呆呆办公室的门给踹开,只见他正蹲在地上,拿着一张照片在哭着叫花儿花儿的叫,我气的问他:“你他娘的,是你家人死了,还是咋的,你在哭哪个花?”。
呆呆一听是我的声音,噌的从地上就跳了起来,转过身子对着我轱辘着转动着大黑眼珠子,擦擦脸上的大米说:“你就会欺负我,你说是那个花,你带头活活的将我的婚姻给我拆散了,你还问是哪个花,要不是我现在结婚后孩子都一大堆了,我,你没听人说吗,宁拆一座桥,不拆一桩姻呀,你这是缺德的,呜呜”,说着呆呆又蹲在地上,抱着照片接着哭起来。
这时候秘书也走进来了,她向我说最近一段时间,呆呆都是这个样子,他自己一不高兴,就抱着照片花啊花啊的又哭又叫的,田胜董事问他在哭哪个花,她长的什么样子,呆呆确说谁知道她娘的什么样子,他早忘记了,不看照片怎么知道花的样子,说着让田胜看他手里的照片,说花儿多漂亮。